嗯”地闷哼着,修长的双腿环着郑延吉的背,脚趾时而伸展时而蜷缩。
旗袍是盘扣式的,郑延吉解开严稹胸前的扣子,一边操,一边揉着男人质厚的胸膛。
“小母狗的奶子也是白的呀,跟女人的胸一样白。骚狗,喜不喜欢主人玩你的奶子啊?”郑延吉说话是清脆的少年音。
“喜、喜欢,小母狗很喜欢……唔,主人、主人……” 严稹声音沙哑,情不自抑。
“什么?大声点!你是我的什么?”
“贱狗、贱狗是主人的小母狗……喜、啊、喜欢被主人操”。
“骚逼!” 郑延吉加快摆动幅度。
“叫出来,贱狗!”
“嗯、嗯、主人…唔、主人……啊哈…”
……
“主人,贱狗想、想射精”。
“不准,母狗怎么能射精”。
“是、主人。啊——”
……
“主、主人,贱狗想上厕所了……”
“就在这里尿”。
严稹抖着唇,不敢说话了。
“给你十秒,尿不出来,以后别想再尿了。十、九、八……”
严稹身上的旗袍早就被打开了,身体的变化一览无余,只见他的鸡巴无助地抖动了几下,马眼里冲出一股憋久了的尿柱,哗哗作响地喷洒在自己身上。
尿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流,后穴的抽插从未停止,严教授红着眼眶,好像失去了对自己鸡巴的控制,精液紧跟着尿液也流出来了,好像这才是一场真正的失禁。
严稹眼眶滚着泪,想要抑止射精的欲望,但是无济于事,他心里又畏惧又无助。他的主人正严厉地看着他,在那样的眼神里,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真的像母狗一样下贱。
尿骚混合着精液,严教授身上一片污浊,他感觉自己坏掉了,彻底坏掉了。
但郑延吉没有放过他,按着男人继续冲撞,最后把精液都灌进了他的肉穴,鸡巴抽出来的时候,男人的骚穴已经无法合拢了,汩汩地吐着白浊。
结束后,两人又去浴室洗了一次澡。彼时严教授已经满身红痕,跪趴着让少年把肛穴里的精液抠出来……
从浴室出来,换好新床单,严稹就跪到地上:“对不起,主人。贱狗擅自射精,请主人责罚。”
郑延吉光着脚坐在床上,伸脚踩低严稹的头:“老师最近越来越骚了。被人操后面都能射,什么都憋不住。再有下次,狗鸡巴锁起来,半年之内都别想射精了。”
“对不起,主人……请主人责罚。”
“嗯,现在就罚你掌嘴三十吧。”
“是,主人!”
“啪!”
“一!谢谢主人”
“啪!”
“二!谢谢主人”
……
严稹跪得笔直,自己掌嘴,自己报数,眼神里都是对郑延吉的臣服。也许郑延吉天生就有做dom的天赋,年纪轻轻却很会把握人的心理。严稹整个家族都是知识分子,最看重的就是脸面,郑延吉却最喜欢扇他巴掌。因为郑延吉知道,在隐密的内心深处,严稹也喜欢被这样对待。明天是周末,两天时间足够消除痕迹了。
郑延吉睥睨又傲气地踩着严稹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