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一下“砰、砰”的声响。
“爸爸别打了,好痛,爸爸,啊,爸爸……”楚三识趣地沿用刚刚的办法祈求怜悯。
可惜这一套似乎不再管用。
“你太吵了。” 郑延吉烦不胜烦地停下,往身后拿了些什么。
楚三侧过头,眼眶红红的看过来,里面没有对郑延吉的害怕或者痛恨,似乎只有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好奇,乌溜溜的桃花眼看上去很水灵。
郑延吉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块餐布。
“张嘴” ,郑延吉命令。
楚三眼睛转了转,听话地张嘴。
郑延吉像主人检查狗狗的牙齿一样,用手指摸过楚三的两排牙齿,又转着指头拨弄拨弄男人的舌头,最后才抵着牙齿把楚爷的嘴撑大,将餐布塞了进去。
“叼好了”,郑延吉抬手摸摸男人的脸。
楚三含着餐布“呜”了一声。
郑延吉一掌打在他头上:“点头。”
楚三连忙点头,又把自己的菊花扯的生疼。
郑延吉终于满意了,他将之前的散鞭换成了一把塑料长尺。看到郑延吉的新工具之后,楚三疯狂摇头,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可惜他现在也说不出求饶的话了。
尺子比散鞭打得狠,楚三爷呜、呜地闷声大叫,蜜色的臀部瞬间通红一片,看上去相当诱人。
郑延吉下手毫不留情,有时还坏心肠地伸尺拍打勾连项圈和肛勾的绳子……
这样的拍打下,楚三痛得呜哇大叫,身下却一片狼藉,前列腺液流了一地,蹭得柱子都湿了一大片。
郑延吉又打了一阵,然后发现刚刚呜呜大叫的男人,突然没了声响。
“怎么了”,阿吉停下动作,想看看楚三的脸。
男人却用额头抵着柱子,死活不肯转头。
郑延吉试探地伸手一摸,摸到楚三脸上满是湿痕。
楚三爷竟然哭了?
楚三在郑延吉手下一颤。阿吉取下楚三口中的餐布,顺男人蜜色光滑的脊背摸下来,一下又一下,很快,楚三在这样温柔的安抚中抽噎起来。接着,郑延吉用手穿过楚三的腿间,向后拉出男人的性器,有技巧地帮他撸动。为了方便郑延吉的动作,楚三不自觉地身体前倾,屁股后退。上身贴着柱子,塌腰撅臀,楚三也不在乎这个姿势是否羞耻,只知道这样可以让他舒服。
楚三硬了很久了,被阿吉的双手一摸,可舒服了,还没从悲伤和疼痛中缓过神来,就抽噎着射了。
丢人丢大发了,他楚三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丢人过!竟然被打屁股打哭了!!哭得这么凶了,被人哄哄,居然又射了?!
楚三爷天生痛觉神经敏感,小时候摔跤摔破点皮,都要赖在地上嚎半天。没人知道,皮糙肉厚的楚三爷其实很怕疼,所幸他家里条件好,也没什么需要受疼的地方。趾高气昂地长大,现如今也没人发现楚三这个秘密。没想到今天,被年纪小自己好几年的娃娃脸郑盐给收拾了。
郑延吉将男人从柱子上解下来,也不说话刺激他。他知道现在的楚三很敏感,一副“戳他一下就跳脚给你看”的样子,那可怜劲儿。
“好了,没事了。”说着郑盐把他头上戴的项圈和屁股里的肛勾都取了下来。弄完之后,站开一点,让楚三平复心情。
等了一会儿,郑延吉觉得差不多了,就告辞说:“那我先回去了?”
听到这话,刚刚还在低着头穿衣服,故意不看郑延吉的楚三,突然抬头:“不是说好了陪我吃饭吗?”
你确定?你确定刚被收拾得这么惨,你还有心情吃饭?而且还是和刚刚收拾你的人一起吃?郑延吉有些无语。
我确定啊。楚三眼神坚定且无辜。
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会儿……
十分钟后,洗完手,穿好衣服,两个人居然真的坐下来一起吃饭了。
楚三又恢复了他的霸道总攻人设,疯狂给他夹菜:“别吃那个,那个菜凉了不好吃,宝宝,你吃这个,这个好吃。”
“宝宝,你不要挑食啊,吃点青菜。”
“嗯?” 郑延吉眼神警告,还敢叫宝宝?
“爹、爹、爹,你是我祖宗行了吧?”楚三连忙认怂,探过去的身体后退回防……
郑延吉走后,楚三独自坐在空旷的餐厅里抽烟,模样深沉,良久,他自嘲地笑了声,吐了一口烟雾:管他呢,爽就完了。
然后叼着烟头,伸手揉了揉还在发疼的屁股,这小兔崽子真狠啊。
而郑延吉回去的路上还在回味刚刚的调教,没想到凶巴巴的楚三爷被调的时候,却一派天真,发起浪来毫无负担,对欲望很诚实,高大可爱又美味儿。郑延吉不自觉地舔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