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要让别人不开心。素手芊芊一拧,咔嚓一声便没了气儿。
可怜土匪一大早起来,听说姓李的不堪受辱咬舌自尽了,那叫一个悔啊!他哪儿知道那小白脸那么经不起事儿,居然咬舌自尽。他悔不当初,连忙叫人快马加鞭,去把勒索信追回来。可为时已晚。
寨主最近给愁得啊……不知去淮阳的信追回没有,他做了几手部署,到时候不管是私人报复还是官府剿匪,他都有后路。小美人还是黏黏的可人样儿,当真是说到做到,不管在哪里,只要他想,虽羞涩不愿,但还是半推半就半强迫的让他随便操,怎么操都可以,越是羞辱他他就越是叫得欢。真是乖得难以置信。
那日他俩在山沟里来了一回,他正在水里洗身子,土匪把他的项圈解了,脱下外裳给他披上。
他瞥了一眼,土匪叹道:“算了,你我以往的恩怨就两两相抵吧,钱不用还,反正寨子已经快保不住了,兄弟们也都相继撤了……”
他语气有些低落,美人语气更低落,“啊呀……郎君是腻了人家吗?那好吧。”
美人走了。青行山一带一直匪寇为患,据说朝廷这回真的拨了人来剿匪了。他在茶棚坐着,扇了摇了摇,旁边的属下狗腿的贴过来给他扇风,“主子,天热起来了,要不你还是回去吧。不然属下担心……”
“我让你跟来了吗?”
“主子,属下不知……”真不知您在办事儿啊。
“滚,看见你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