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逗弄的滋味,惊讶道:“好人~你怎这么厉害……快,快插进来。”
他闷声粗喘,四指插进热烫的软肉里,里头蠕动的肠肉把他吸吮得头皮发麻,夜君喘息着往他手指上坐下,迫不及待的扭动着,“好人,好人……快干我……”
他红着眼快速抠弄着那松软得不像话的肉穴,怀里的人因此媚叫,乐到极处,竟一手将他推倒,屁眼夹着他的手指向他俯身爬来,下体的粘液滴落在他的腹上,胸膛……和脸上。
夜君此刻还以为他是任自己摆弄的阉奴,他意乱情迷,不想放过这个有趣的家伙。他坐在了楚寒脸上,用下面空虚至极的穴眼磨蹭他的鼻尖和嘴唇,他在自己绝密的寝殿里又骚又浪,仰头喘道:“好人……帮我舔舔,我受不住了……”
但楚寒又岂是好摆弄的人,那湿乎乎的肉穴凑上来的一瞬间,那根理智的弦就崩断了。
他将夜君推开,砸在床上砰的一声,随即起身压上去,将他的大腿用力按在两侧,然后挺身把自己的硬烫贴上空虚之处,狠狠一挺身操进去大半截。
那股焦躁的痛处终于得以缓解。
夜君闷哼一声,反应过来不禁大骇!他怎不是阉奴?那个深入他穴心的,不是有些凉意的玉势,是……男子的器物。
“你是何人!!”
楚寒没有闲暇理会他,胯下的欲望驱使着他快点做些什么,他用力掐着那不安挣扎的腿根,咬牙挺弄,疯狂的发泄自己的欲望。
刚被巨物操松的甬道又热又滑,未被这般滚烫的物什慰藉过,肉壁兴奋的夹着他吸着他,发出淫荡的水响。
亏得他性器不俗,否则怕是这松穴含不住他。
他已见底,他父皇的穴却好像没有底,虽然神情惊恐,但穴眼是前所未有的兴奋,“好烫……啊、啊~啊啊……”
夜君瑟瑟浪叫,嗓音颤抖,“你,啊嗯~啊~嗯……”
腿根被按得生疼,男人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如野兽一般在他身上抽插泄愤,胯间传来激烈的交合声,听得人脸红心跳。夜君脸色几变,不知所措,最后耽于快感跟着本能喘叫起来。
“啊!啊啊啊要要死了~~”
他抓着男人的胳膊,腰身被抬高折叠起来,男人自上而下操着他的屁眼,把他干得连连痛叫。
他的叫声带着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抽气声,喉头不住的哽咽,在身下奋力挣扎,似乎抗拒他的插入。其实殿外就有他的暗卫队,但他却始终没有喊人来救驾。
这个骚货,他分明乐在其中!
楚寒只觉得一把火烧尽了他的理智,他狠狠操了他百十来下,凶器退出来猛的把人掀翻趴下,伏在他背上再顶了进去。那身子但凡一动,他抬手就是接连几巴掌抽上去,没有半点敬畏与怜惜。
夜君伏在毛毯里,只剩下惊喘和呻吟。
这场突如其来的奸淫持续到很久,楚寒忍得太久,此刻神智都不怎么清醒,他双目赤红,发疯似的在他身上发泄,在他淫荡的叫床声里,一边干他一边时不时扇他一巴掌。
夜君若逢突然受惊,后穴更是把他绞得紧。
楚寒白活二十有三,这才知道原来男人的屁眼操起来竟是这么妙……
等他抵在肉穴深处释放的时候,夜君已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烂泥,哼哼唧唧的喘着粗气,唯有屁股还被迫高高撅着,被他钉在身下被迫承受着精液的冲刷。
他被操得太过兴奋,臀部肌肉在微微抽搐着,更莫说那处火热的小穴,简直像是舍不得他的离开一样疯狂吮着他。
射精的快感让楚寒短暂的失去了防备。
此时只见光亮一闪,他本能的抬手一挡,小臂上刮过锐痛。
匕首被打落,夜君最后的力气也没有了,他伏在枕头上扭头,喘息未停,屁股里头还插着男人的性器,语气却冷了下来:“你到底是谁……”
操都操完了才问是谁,未免太过可笑。
楚寒定睛一看,发现屋里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心里稍稍放心了一些。他心里头痛快,这几日被苛待的憋屈尽数发泄了出来,他有些意懒的抚着亲热时打得红肿的臀,感受着他未散尽的激情,没有出声。
“今晚……你伺候的很好,只要告诉我你是谁,我不会怪你。”
夜君陛下自身都难保,还在对其威逼利诱,“你不说话也没用,匕首上早就涂了七日绝,若非此刻断臂,七日一到你便回天乏术……到时候我自然知道你是呃——”
男人捏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枕头上,指尖收拢。
“你当真敢杀我?”感受到指尖微顿,夜君冷笑道:“你若是告诉我你是谁,我便给你解药,我……我自然也让你日日夜夜操个痛快。”夜君陛下对其徐徐善诱,语气温柔,“你知道的,我刚才有多喜欢你。”
楚寒暗恨。
过了一会儿,他松了手,重新抬起他的腿操了进去。
身娇体软的夜君陛下趴在枕头上哼吟两声,难以置信的扭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