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晗的手指轻轻挑开鳞片，摸索着探了进去，银色长发的人鱼趴在他怀里，鱼尾在水中轻轻摆动，荡起阵阵水波。

“嗯……”人鱼轻轻哼唧，湿润的吐息扑在叶寒颈侧，唇瓣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皮肤，像是亲吻，“好舒服……”他轻轻打了个哆嗦，穴口一缩一缩，软嫩湿滑，“你可以再往里一点，插进去……”

人鱼小声邀请，话里带着一股羞意。

叶晗食指勾了勾，穴口又小又紧，温度炙热，似乎容纳一根手指都很困难，“会痛吗？”他问。

人鱼摇头，头靠在他肩膀上，胳膊环着他赤裸的脊背，，“不痛，很舒服……想要多一点。”

他晃着鱼尾，尾鳍在水中舒展开，蕴着珠光，在阳光下的水池中闪闪发光。

叶晗的手指慢慢往里插，里面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层层裹上来，像会蠕动吮吸的小口一样，一撮一撮的，肉壁很湿润，分泌着温热的黏液，润滑了手指，让它可以进出更顺畅。

进到大概第二个指节时，叶晗的指尖碰到一块小小的、凸起的软肉，那肉块只有指尖一点点，但十分柔软，轻轻蹭一蹭，便会缩到肉壁中，仿佛十分害羞，但很快它会再度凸起，欲拒还迎地抵着叶晗的指尖，随着穴道收缩的频率呼吸一样轻轻颤动。

颤巍巍的，像柔嫩花瓣上的珍珠，小巧又可爱。

人鱼猛地颤抖两下，劲瘦的腰身弹动，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尾音绵软的呻吟，抚在叶晗背上的手都握紧了。

“碰到了……”他颤抖着声音说，“碰到那里了，好舒服。”

“这是什么？”叶晗有几分惊异，又用手指揉弄两下那块软肉，甚至在它缩到肉壁中时追了上去，在那片柔软的嫩壁上按揉寻找，发现那里确实触感不太一样，软中带硬，似乎包裹着什么器官。

“啊……”人鱼的鱼尾大幅摆动起来，带起水花阵阵，他伏在叶晗怀中，呼吸声变得急促，白皙到毫无瑕疵的脸上也泛起潮红，琥珀色的眼眸漾起些微水意，求饶说：“别碰，别……慢一点，太快了……啊，轻一点，疼疼我……”

他的声音很悦耳，音色偏中性，这会儿叫起来，实在勾人的很，近乎娇喘。

叶晗被蛊惑了，手指又追上去揉了两下，才缓下动作，挑起人鱼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问：“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人鱼瞳色浅淡，是很剔透的琥珀色，睫毛又长又密，像两把小扇子，轻轻扇动，欲语还休的遮住羞涩躲闪的眼神，“是……是性腺……”他小声说，手指绕着垂下来的长发，眼角飞红，“碰到之后，就会很舒服……”

叶晗明白了，低下头去眼眸含笑的问：“所以，你是喜欢的，对不对？”

人鱼红了脸，不肯说话，叶晗就一直用指尖抵着那里磨，不过片刻，人鱼便受不住刺激，双眼泛泪的缴械投降，“喜欢的，喜欢的……求求你，别弄了，好奇怪呀……尾巴都不是我的了……”他的鱼尾一直在水中扑腾，尾鳍卷起又张开，反射出耀眼夺目的光彩，像是求偶的鸟类，在给伴侣展示自己最漂亮的一面。

叶晗忍不住，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亲，才继续向里探。越往里，穴道似乎越紧致，到齐根没入时，叶晗的指尖碰到了一层膜，软软的，韧性十足，明明很薄，却不会一触即破。叶晗往里顶了顶，手指长度有限，没办法再进去了。

“啊……”人鱼整个身体都软了，水一般挂在叶晗身上，“你手指好长，碰到生殖腔的腔口了……”

叶晗从小练钢琴，手指确实又细又长，十分好看。

“生殖腔……真的可以生小宝宝吗？”叶晗问。

“当然可以！”人鱼撑起身，含嗔带怒地斜他一眼，“我们都是可以生育的！”他仿佛是要急于证明自己的价值，非常不高兴叶晗怀疑他的生育能力。

“我没有说你不可以，只是有些惊讶而已。”叶晗哄他，另一只手在他脊背上抚摸两下，环绕过他的腰背，拢起他一侧的胸乳抚揉，果然不过片刻，人鱼便重新软下身子，搂着他的脖颈轻轻呻吟，又乖又娇。

人鱼是雌雄同体，生育前胸乳皆不发达，只鼓起一个小小的包，触感非常柔软，等到哺乳期时，乳房就会涨大起来，像人类女性的乳房，绵软硕大，蕴着乳汁。

“你要是生小宝宝，会生小人鱼吗？”叶晗问。

人鱼倚在他怀里，亲吻他的锁骨和脖颈，说：“不会，只有两条人鱼结合，才会生出人鱼，不然小孩子会随父亲。”

“所以是会生人类？”叶晗有些惊讶。

“嗯。”人鱼应一声，有些耐不住，尾巴摇晃两下，红着脸轻声催促，“你动一动好不好？”

“那你告诉我，最里面的那层膜是什么？”叶晗轻轻抽出手指，又慢慢插回去，到最里面时，食指指尖再次碰到那层柔韧的软膜，若有若无地遮挡着他前进的手指。只可惜食指长度太短，没有办法继续深入，捅破那层膜。

“嗯……”人鱼难为情的垂下眼，耳垂红得像是要滴血，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