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骚逼好想吃,吃进来,想叫敏敏操,操我,可是又怕打嗯,打扰到敏敏睡觉,敏敏睡得很熟,我不哈,不忍心,吵醒敏敏,就,就拔掉了棉条,吃了敏敏的鸡巴,套弄了好,好久,敏敏就是不醒,啊,啊啊...不嗯,轻点...啊啊,操,操穿了,呜啊...”
余敏珍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操,你说谁不行?老娘让你看看,老娘行不行,这样行不行,嗯?你说?”
“啊,不,不要...轻点,呜呜...敏敏好,好行,特别行,把啊...把我操到不行了...逼呜,逼操裂了...鸡巴好行...好行,啊...求求你,轻点...”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说了相似的谐音,都要被这么用力地惩罚,只能连连求饶。
狠狠地惩罚了一顿不老实的骚货,余敏珍的动作才放轻些。
“继续说。”
“呜呜,敏敏一直没啊,没有醒来,我只嗯,只能用力,自己吞吃,大鸡巴,然后,然后...”
余敏珍好奇地问,“然后什么?”
“然嗯,然后,敏敏突然就,就把我摁住,压在身下,用大,大鸡巴猛操我,把嗯,我操到了高哈,高潮,淫水直喷,然后,然后敏敏就醒了...啊,啊哈,呜呜,轻点...啊啊,怎么突嗯...啊啊...突然快了...我受...受不住,呜呜...”
正在凶狠地操干着他的女人恶狠狠地说,“什么叫,‘然后敏敏就行了’?难道我原来不行?”
“不嗯...不是,啊啊...是睡嗯,睡醒的醒,啊...不是行哈,行不行的...啊行...呜呜...敏敏放啊...放过我吧...逼裂了...呃啊...子宫都操...操穿了...呜啊...”
这女人在床上就是个暴君,而且还是独裁者,呜呜。
不,她平时也是个暴君,可他要天天面对这个暴君,真是太惨了。
“哼,操穿好了,操穿了,我才好直接把精液都射你子宫里,让你立马怀,怀崽子”,余敏珍继续猛操。
“呜呜,不要...操哈,操裂,我的子嗯,子宫...敏敏轻哈,轻点...这是属于敏,敏敏的...要给敏敏生崽的...裂了就,就不能给敏敏生了...呜呜,敏敏就嗯,就为了未,未来的女儿...轻点操,操吧...啊哈,啊啊...”
余敏珍被男人这番应承话说得很舒心,但并未缓下动作,那火热的巨物一直用力捅穿男人的骚逼,把他的水逼插得‘噗呲噗呲’响,下体更是‘啪啪啪’地撞击在一起。
粗壮的肉柱把男人穴内每一寸淫肉都给摩擦碾平撑开了,给他饥渴的骚穴带来一阵阵的火热以及满足,操得他只能不停地尖叫求饶。
“呃啊,好...好猛,呜呜...太大了,太猛了...小逼被大哈,大鸡巴填满了...啊哈,啊...呜呜,逼里好胀,好热,好满...要操穿了...嗯啊...啊啊啊...”
也就操了那么一阵,男人刚泄过淫水的穴心在一个深深的顶弄下,瞬间就淫水直喷,泄出一汪阴精,浇灌在那不停冲击着他的怒龙龙头上。
玉液的浇灌让龙头一颤,随后却是愈战愈勇,更有力地冲击着将它紧紧夹住的紧致温暖的小穴,把小穴内部撞得东凸西凹的,原本窄小的甬道被巨龙的龙身极大地撑开,肉壁上凹凸不平的褶在它的攻占下,都被撑开碾平,更是被扩大了许多,紧紧包裹着龙身,直到它的龙头顶到逼洞最深处。
之后,巨龙仿佛与这肉洞不死不休一般,见暂时穿不过这肉洞,就战略性后退,将大半个龙身退出山洞,只剩下一个龙头埋在洞内,而此时,之前被撑开的壁肉没了威胁,又再次缩紧,以保护自己。
结果,巨龙又是一个发力,再次猛力撞入,瞬间又将那些刚刚缩紧的壁肉破开碾平,龙头再次撞上肉洞最深处,撞在那隐约只有一个凹陷的小圆孔的洞门上,撞得整个肉洞颤颤,那门都被它撞凹了进去,并且偷偷被它撞开了门缝,让那龙头顶端似乎都能嵌上去了。
巨龙仿佛想通过撞击的方式,用自己庞大的龙身把那肉洞撑大,把深处的洞门撑开,穿透这洞门,想看看洞门另一边是什么模样。
因此,它便一次次地撞击着将它绞紧的肉洞,让它在自己的撞击下被不停地扩大,甚至是渗水。
这肉洞似乎并不是巨龙的对手,对于他的攻击毫无招架之力,每次受到它的攻击时都只能战战兢兢地任它撑开自己。
好在,它的柔性极强,每次不管被对方那巨大的龙身扩开到多大,在它退出时都能收缩回来。
只是,每被撞一阵子,它深处的门缝里都会被撞得涌出一汪自己的珍藏,用以浇灌龙头,让它可以短暂地停下。
但也只能让对方停那么一会儿而已,往往在它战战兢兢的还未准备好承受再次的冲击时,那巨龙就开始冲撞起它。
就这么的,那肉洞被巨龙撞出一汪汪的琼浆玉液。
终于,巨龙在蜜液的一次次浇灌下,最后一次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