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他以为日久可以生情,陛下总有一日会喜欢他,至少在心里他和别人是不同的,可到底是他奢望了。
他自嘲一笑,轻声喃喃道,“是我愚笨了,你从一开始就告诉过我,你是为了我母亲的帮助,你是想要轻松的拿到那个皇位,是我不知廉耻,认不清自己的地位,一次次的往上凑,还妄想得到你的真心,是我活该,我又怎么怪得了你呢?”
他抹了抹泪,绝望地自言自语,心如死灰,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扎在凤翎的心上,杀人于无形而又不见血,她听的心情烦躁,忍无可忍的低声喝斥道,“够了!”
容华被她吼的一愣,呆呆的看着她,要落不落的泪珠还挂在长长的睫羽上,晶莹透亮,如同清晨荷叶上的露水,倒映着凤翎高大的身影。
女皇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了很大的力气,使他无法挣脱开,沉着脸,拽着他就往内殿走,她的步子很大,容华有些跟不上,走的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不停地挣扎,纤细皓白的手腕都被勒红了一圈,“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女皇冷着脸,狠狠地将他甩到了床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容华后背被重重的磕了一下,疼得脸色煞白,艰难地撑着身子坐起身,对上女皇深沉阴骛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后背蹿起一股寒意,有种不好的预感,本能的往后挪动着。
女皇欺身压了上去,制住了他的双手,把他压在身下,将他困在自己的双臂之间,掐着他的脸,逼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咬了咬牙,沉声道,“你不是说我没有心吗?那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有没有。”
容华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拼命摇头,疯狂的挣扎了起来,奋力的蹬着双腿,用脚踹她,不断的推搡着压在他身上的人,可两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是天壤之别,悬殊太大了,他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女皇把冰冷的手伸进了他下半身的衣裳,一把抓住了他的软软的阴茎,容华立刻停下了挣扎,浑身一颤,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死死咬住了唇,撑过身子里传来的那一阵酥麻之感,无力反抗的脆弱感让人红了眼,他喘息着,冷冷的说道,“放开我,你别碰我。”
女皇将他的双手一把按在头顶,将他扭过去的脸又掰了回来,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你是朕的君后,朕的男人,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没有拒绝的余地。”说着重重的揉了两把荣华的下半身,把它揉得浑身发软,然后粗鲁的开始扯着他的衣裳。
容华又开始不自主的落泪,挣扎着,哭着喊道,“你别碰我!走开!”
他那点微弱的力气,对女皇来说根本微不足道,上好的绸缎被扯烂成一条一条的,散落了一地,荣华崩溃,痛苦的哭喊声,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回响,他的贴身侍童急急忙忙地跑过去,扑通一声,在门口跪下,不停地重重磕头,一边磕一边求饶道,“陛下,求您放过主子吧!他才刚刚小产,身子还没有恢复,虚弱的很,太医说了,他经不起折腾了,求求您了,疼疼我们主子吧,求您怜惜,别再折腾我们主子了,他受不了的!”
女皇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低头吻住了容华,动作又狠又重,容华几乎喘不上气,拼命拍打着她的肩膀,没有放弃挣扎,一口咬在了她的下唇,浓郁的血腥味在双唇齿之间弥散开,女皇松开了他的禁锢,舔了舔唇,赤红着眼,如狼似虎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你敢反抗我?”
容华扭过头,绝望地闭上眼,声音沙哑而又轻,“你杀了我吧……”
女皇偏要俯下身,在她白皙干净的颈侧舔弄,留下一个个鲜艳的红痕,容华克制得浑身都在发抖,不知是怕的还是气的。
她低声在容华耳边警告道,“我怎么会让你死呢?你可是朕的君后,奉劝你一句,不要打这种不该有的心思,你的母亲和姐姐还在我手上,你若是有什么事,我让她们给你陪葬。”
容化浑身一抖,脸色惨白,嘴唇被他自己蹂躏的破了皮,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席,他冷笑一声,“你不会的,他们对你还有用,对你的江山还有用,你又怎么舍得动他们呢?”
女皇抓住他手腕的手,微微用力,疼得他皱起了眉,“你若不信,大可试试,天底下没有朕不敢的事情,你以为这江山没有你们容家的人,朕就坐不稳这皇位了吗?”
容华忽然意识到,他的一句话很有可能给容家带来许多无妄之灾,可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有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的贴身侍童还在门外求饶,吵得女皇心烦意乱,命人将他拉下去杖毙。
哭着求饶的声音更大了,容华闻言,猛地睁开了双眼,急切的喊道,“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她!”
女皇挑了挑眉,鼻腔中不屑的轻哼了声,“一个下人,朕为什么不可以?杀了也就杀了。”
“不要!”容华一脸慌张的神情,拳头握紧了,咬着牙,固执地与女皇对视,翻来覆去的说着那一句,“你不可以杀他,他是我最亲的人。”
女皇又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