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羞红了脸,被凤离摸了摸屁股就软成了水,浑身无力地趴在她身上,软软的,身上香香甜甜的,像桂花糕,分外吸引人,饶是克制如凤离也忍不住心猿意马了。
火热硬挺的大家伙气势汹汹地顶着他的屁股,郁尧脸色红红的,埋在凤离胸前偷偷地笑。
他对妻主还是有吸引力的。
郁尧软若无骨地趴在凤离身上,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掌心轻轻挠,温柔的触感像猫抓似的,勾得人心猿意马,凤离已经不由自主地把手搭在那两瓣柔软的臀肉上用力揉捏,弄得郁尧娇喘连连,咬着唇也堵不住甜腻的呻吟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呼吸微喘,气息有些不稳,软软地说道,“妻主,你疼疼我吧。”
凤离揉了揉他的长发,沉声道,“别闹了,你还病着呢。”
她作势要起身,郁尧急了,手脚并用地缠着她,顾不得廉耻,伏在她耳边急切地说道,“妻主,听说发热的人,连那里面都比平时热些,你、你不想试试吗?”
他说完就觉得羞耻得不行,反复咬着下唇,柔软的唇瓣被蹂躏得艳醴,红得几乎要滴血,像晶莹剔透的果子,烂熟红透,亟待人采颉,连凤离都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他平日里都是端庄大方的,便是床上勾人了些也不会说出如此直白而露骨的话来。
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郁尧,他就比她还害羞,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地缝里,浑身上下的白净肌肤,凡是裸露在外的,通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可口诱人的粉色,脸埋在她的颈窝,尤嫌不够,一个劲地往里钻,凤离哭笑不得,怕闷着他,可羞极了的小野猫,拽都拽不出来,只好用手在他后背一下下轻拍,温柔地安抚他的情绪。
“你在哪听的?”凤离侧头看着他问道。
“青楼。”他大抵是破罐子破摔了,什么都往外说,埋在凤离的颈窝,瓮声瓮气地嘟囔了句。
凤离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瞒着我去青楼?”
郁尧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说话都结巴了,慌乱的视线左顾右盼,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对策,“我、小竹陪我去的。”
凤离咬牙道,“那地方鱼龙混杂,十分危险,你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也敢只身前往?若是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她气得在郁尧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用的劲还不小,疼得郁尧嗷嗷叫,眼泪唰地掉了下来,一颗颗冰冷的珍珠打湿了她的颈侧的肌肤,却有种灼烧滚烫的感觉。
“妻主、呜呜……还疼……屁股、疼……呜呜……”郁尧哭哭啼啼地抓着凤离的衣裳领口,一用力就扯开了一大片,露出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的深深的鸿沟,他吸着鼻子,抽抽噎噎地看着凤离,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瓮声瓮气的,泪眼婆娑的样子看起来委屈极了,“我、我只是想让妻主高兴……呜呜……”
凤离眸子暗了暗,火热的目光盯着他看了半晌,托着他的柔软的屁股往上抬了抬,硬挺粗长的阴茎隔着薄薄的布料抵在他紧窄的臀缝中,一下下戳弄着羞涩的蜜穴,声音哑哑的,沉声道,“那便如你所愿。”
郁尧脸色更红了,咬着唇呜咽两声,身上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连指尖都是酥酥麻麻的,仿佛有股电流疯狂地窜遍他的全身。
凤离手指穿过他的发间,托着他的头和他缠绵地亲吻在了一起,把人吻得意乱情迷的,没有丝毫防备,轻而易举地扯散了他下半身的遮羞布,露出了白嫩的屁股。
先前被掌掴了好几巴掌,虽然凤离在气头上,有意让他长长记性,用的劲大了些,他也确实吃疼了,但到底是心上的人儿,她到底没舍得真伤了他,收敛了不少。
两瓣柔软的臀肉此刻仍有些肿,比平时大上许多,触感仍是柔软的,只是凤离一只手都握不住了,不过红色已经消散了,呈现出白净中泛出淡淡的粉色,可爱而又诱人。
凤离没忍住捏了好几把,疼得郁尧皱了眉,不舒服的小声呜咽被堵在了喉咙间,只留下了粘腻的口水声,还有郁尧被亲的迷离时鼻腔中发出的甜腻的哼唧声,软软糯糯的尾音勾人得紧,凤离一度觉得这人上辈子是只狐狸精,专门吸人阳气的。
凤离把人亲得软趴趴的,任人为所欲为都无力反抗了,掰开他的臀肉,露出红艳艳的密穴,布满了细小的褶皱,像盛开的花朵。
凤离把他的屁股向两边分得更开些,郁尧都觉得有些疼了,穴口被扯开了长而细的小口,露出里面嫩红的肠壁,她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下,郁尧呜咽一声,穴口一吸一缩的,如同饥渴的小嘴,贪婪地吮住了她的指尖,湿湿热热的包裹感扑面而来。
倒不是空穴来风,郁尧发着热,浑身上下都比平日里热许多,连那里面都是滚烫的,舒服极了,光是探入一个指尖就叫人无法自拔。
凤离舔了舔唇,不禁遐想,若是把整个阴茎插进去,那会是怎样的黯然销魂,怕是魂儿都要被吸走了,这么想了想,她的下面更硬了。
郁尧各种撩拨,凤离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在美人面前坐怀不乱,她没有耐心去帮他做漫长而又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