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条紧身的黑色四角裤,薄而光滑的布料紧紧包裹着挺翘的双臀,饱满的臀肉像两个形状姣好的面团,又软又弹。
迟锦隔着内裤抓揉了好几下,爱不释手,又觉得有些不尽兴,便把他的内裤也拽了下来,白花花的臀肉争先恐后地从束缚之中挣脱出来,在她的手心弹跳了几下。
她两只手握住细嫩的臀肉,反复揉搓,白皙的臀尖被捏得绯红。
他的肌肤娇嫩,是容易留疤的体质,从小到大,随便在哪磕一下,碰一下都青一片。
而他小时候又是个跳脱的性子,每次从外面玩够了回家,总是带着一身的青紫。
好比现在,不过是被迟锦在屁股上捏了几下,不疼不痒的,还挺舒服的,可两边白面团子上却留下了几道浅红色的手指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下手没轻没重,用了多大的力气欺负他。
他从上车那一刻起便知道会发生什么,心里是期待的,也是心甘情愿,义无反顾。
在迟锦面前,那点羞耻心敌不过被她爱抚的诱惑。
迟锦膝盖往两边分,把他的双腿撑开。
裤子在腿根拉着,行动不便,他只能弯着腰,往下坐在她的怀里,修长的双腿无处安放,委委屈屈地缩在后座,架在她的腿上,屁股悬空,白花花的臀肉陷在她双膝间的空位里。
他微微后仰,头抵着隔板,一只手抓着车顶的扶手,另一只手扶着迟锦的肩膀,双脚踩在座位上,紧张地蜷缩起圆润的脚趾。
迟锦两只手在雪白的臀肉上抓揉,弄得他喘息连连,扭着腰往上躲,又被拽回来,按在腿上,惩罚性地在泛红的臀尖上拍了两巴掌。
皮肉打得啪啪作响,清脆的巴掌声在耳边炸开,令人面红耳赤。
他低低地呜咽了一声,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地坐在她腿上,不敢再乱动。
迟锦手指伸进温热的臀缝中,在紧闭的穴口处摸了摸,屈指轻刮穴周的褶皱,低声在他耳边问道,“这里还疼吗?”
他连忙摇了摇头,红着脸,小声说道,“早就不疼了,那个药很有用。”
那天助理送他回家后还给了他一支乳白色的药膏,说是迟锦交代的,让他每天洗完澡以后抹一次。
他很听话,对后穴很是小心呵护,虽然很是羞耻,却还是每天晚上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手伸到后面抹药,用上大半个小时,累得气喘吁吁。
还好他一个人住,不用担心会被人看见。
他把屁股看得比脸还重要,还要在乎,仔仔细细地养着,生怕有一点瑕疵会让迟锦不喜欢。
他坐在迟锦腿上,比她高一些,一低头便望进那双深沉的眼眸中,被勾走了魂,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闭着眼,像猫儿似的,在她凉薄的唇上轻轻地舔弄。
迟锦没有推开他,他便得寸进尺,逐渐压上去,大着胆子把舌尖伸进她的嘴里,又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迷茫地这碰碰,那舔舔,在她唇上吮吸,吃得津津有味,撩人而不自知。
几日不见,小东西主动了不少,这倒是件好事,只是还没学会接吻,也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影帝这多年的吻戏是怎么拍的,难不成都是用的替身?
迟锦看上去无动于衷,美人在怀,坐怀不乱,脑子里却在浮现了些无厘头的想法。
她哑然失笑,一把按住他的后颈,反客为主,深深地吻了上去,勾住软舌,用力地吮吸。
“唔!”
他睁大了湿润的眸子,惊讶地看着迟锦,张着嘴,忘了呼吸。
舌根被吸得发麻,口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往下滴落,丝丝缕缕,扯成细长的银线。
迟锦见他憋得脸色通红,忍俊不禁地松开他,捏了捏他的脸蛋,无奈道,“呼吸。”
他如梦方醒地回过神,软倒在她怀里,靠着她的肩膀,大口大口喘息。
“学会了吗?”迟锦在他耳边促狭道。
他回味地舔了舔唇,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唇,说道,“没有,可以再教一次吗?”
迟锦轻笑,扶着他的头,又深深地吻了上去,火热的亲吻一次比一次绵长,把人亲得气喘吁吁,而她一点事也没有,好像不用呼吸似的。
他的嘴巴被亲得又红又肿,微微上翘,火辣辣的,有些刺痛。
他光着屁股,被亲得手脚发软,柔若无骨地趴在迟锦怀里,融化成一汪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