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语气温柔得仿佛可以滴水,像哄小孩一样,“不哭了,下次我轻点,乖……”
言晨曦费劲地扭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可怜巴巴地嘟着嘴要亲亲,迟锦哭笑不得,又亲了他好几下,他才平静下来,抽噎的后劲一时刹不住,打了好几个奶嗝,有点可怜,又很可爱。
迟锦把人安抚好,托着他的腰,两手分开臀瓣,仔细检查他的后穴受伤情况。
虽然只是点小伤,但这地方娇嫩,最是疼人的,怀里的身子被她摸得不停颤抖。
穴口还是湿润的,被肏得合不拢,张着小口,看得见里头红红的嫩肉,几缕淫水慢慢从穴里流出来,像是失禁一样,不受他控制。
穴肉有些外翻,又红又肿,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她的指尖一碰,穴口就收缩,一张一翕的,像没吃够的小嘴。
“唔……”
迟锦轻轻旋着指尖伸进去,往两边扒开,检查里头的情况,言晨曦疼得直哼哼,枕头都被他哭湿了。
还好,里面湿湿热热的,紧致如初,并无大碍,只是穴肉有点肿,加之他疼得很,臀肉紧绷着,里头夹的特别紧,似乎比被肏之前还有窄小。
迟锦伸进去一只手指,指尖温柔地在他穴里摸了摸,见他疼得厉害,后背上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便没再折腾他,拍了拍他的屁股,从柜子上拿了支软膏过来,挤了一大坨在指尖,准备给他上药。
学过舞蹈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言晨曦撅着屁股,一只手撑着身体,柔软的腰肢向下弯,像一只伸懒腰的猫女郎,性感尤物。
他扭头看向迟锦,和她戏谑的目光对上,羞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挪开了目光,手抓着床单,眸子湿漉漉的,不知所措地盯着自己的指尖。
迟锦轻笑,弯下腰,靠近他耳边问道,“你想看看我是怎么上药的吗?”
那也太羞耻了。
他忙不迭地摇了摇头。
迟锦火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把他的耳尖都烫红了,他缩了缩脖子,把脸埋在了胳膊里。
“这里特别可爱,红红的,湿湿的,摸起来软软的,里头热乎乎的,紧致粘人,比你上面那张嘴会吸多了,你一定没见过,真的不想看看吗?”
迟锦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蛊惑道,捏了两把雪白的臀肉,指尖在合不拢的穴口轻点,指甲划过穴口的褶皱。
又疼又爽的快感如潮水扑面而来,窜过全身,让人头皮发麻,脚趾抓紧,言晨曦猛地塌下腰,上半身向后弯,仰着头,娇喘一声,闭着眼,眼角滑落了两滴生理泪水。
明明觉得十分羞耻,可他还是忍不住跟着她的话,脑海里浮现那个画面,遐想连篇。
迟锦寥寥几句话让他羞红了脸,眼泪汪汪的,双颊发烫,很是不好意思。
他还是害羞地摇头。
迟锦失笑,按下床头的一个开关,两头的隔板降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升起两面巨大的镜子,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把床上的两个人包围起来,像个无死角的监控,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照得清清楚楚。
“把头抬起来。”迟锦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说道,不自觉用了几分命令的语气,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他听话地抬起头,然后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惊讶地合不拢嘴,说话都结巴了。
他看着两面镜子,目瞪口呆,身前身后一览无余,无处可藏,巨大的羞耻感扑面而来,让他无处遁形,环顾四周,连忙把薄被拉过来,慌乱地试图盖住赤裸的身体。
迟锦从他手里夺下,丢到了地上。
“阿锦……”他趴在她腿上,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欲盖弥彰地捂着胸,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什么也没遮住。
迟锦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过去看着镜子,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给你上药的。”
说完,湿热的唇舌在他绯红的耳廓舔了一下,惹得人浑身一颤。
言晨曦原本就不太清明的脑子被那粘腻的水声冲击的更晕了,仿佛装了一团浆糊,晃一晃都能听见水声。
他被迫盯着镜子中的自己,面色绯红,眉眼含春,双眸湿润,嘴唇被亲得红肿,嘴角挂着几缕透明的银丝,下巴托在迟锦手心,一小截舌尖微微伸出,满脸写着欲求不满。
雪白的胴体一丝不挂,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被面无表情的女人握在手中把玩,揉得臀尖发红,臀肉被掰开又合上,在她手中被捏成不同的形状,如同两个白面馒头,又软又弹,隐隐约约能看见那藏于红色幽谷之中的,隐秘的入口。
他这副样子像一只淫荡的发情小公狗,对每个女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难怪迟锦总是忍不住想欺负他,每一次打算放过他,一看到他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又忍不住要多肏一会儿。
她最喜欢看他在床上疼哭,对她来说,带着哭腔的呻吟最好的催情药,这么多年肏过的男孩子,每一个都乐此不疲,变着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