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嗓子都哑了。
迟锦心软了,把他往怀里抱了抱,吻住他的唇,舌尖敲开贝齿,救下被蹂躏得破皮的嘴唇,温柔地在他耳边安慰道,“好了,不哭了,已经全部吃进去了。”
她动了动手指。
穴里的嫩肉贪婪地吸住了她的手指,湿湿热热的,像张灵活的小嘴,一吸一吸的,怎么也吃不够。
“你看,这里很喜欢我。”迟锦笑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她抽动手指,指尖轻轻按揉娇嫩的穴肉,动作慢吞吞的,一边四处扣挖,找那处能叫他欲仙欲死的蜜地。
那地方浅,藏的隐蔽,昨天晚上她用手指玩过,没弄过瘾,也用假阳具操到过几次,他的反应特别大,身子敏感的很,确实是个刚被开苞的雏儿。
她动作小,一只手揉着穴口周围的肉,让他放松下来,手指一进一出地抽插。
慢慢的,他身子软了下来,没有那么紧绷了,她便开始挺动腰,配合手指的动作,一个进去,一个出来,使得湿润的蜜穴之中胀得满满当当的。
言晨曦被肏的小穴水淋淋的,顺着阴茎和手指间的缝隙,滴滴答答往下淌,浴缸里的水弄的混浊,而他两股战战,两瓣白嫩的臀肉微微痉挛,不停收缩的穴口像是在迎合迟锦的肏弄。
“疼……”
他哭唧唧地趴在迟锦耳边说道,吸了吸鼻子,委屈得很。
迟锦摸了摸他的头发,在他红红的臀尖拍了一巴掌,捏了捏,惹得他呜咽一声,又落了两滴泪在她的颈窝,可怜巴巴地夹紧了屁股。
她用力揉了两把臀肉,往两边掰,柔声哄道,“放松,宝贝,一会儿就不疼了。”
言晨曦不太信她,从昨天晚上起,他一直被弄得很疼,她贯是会折腾人的,花样百出,虽然也有快感,但还是有些受不了。
可是他又无法拒绝她,乖乖往后翘起屁股,任她肏弄。
他是第一次,昨天晚上,处子穴被肏开,人晕了过去,迟锦没禽兽到肏一具尸体,所以,没折腾他多久,好多道具没用上,没尽兴。
但今天他屁股还没好,也逃不了这顿挨肏。
穴口还红肿着,破了皮,碰一下都疼,更别说含着个大家伙进进出出的,阴茎在屁股里头抽插的时候,磨得穴口生疼。
他浑身不停地颤抖,不止是爽,更是疼的。
不过,也是因为这样,被按着肏弄的时候,他的屁股夹得格外紧,穴里的软肉热情地吸附着冰冷的假阳具,一阵阵快感传来,爽得迟锦不想离开,舍不得放过他。
他虽然屁股疼,但心里是高兴的,一哭迟锦就会亲他,还会温柔地哄他,这便是他的心之所向,也是个意外之喜。
他本来没那么娇气的,拍戏的时候经常受伤,是常有的事。
上次他骑马把胳膊摔骨折了,一声没吭,等导演喊卡才被工作人员发现,急急忙忙地带去医院。
那可比屁股疼多了,但他丝毫不在意,还笑眯眯地安慰经纪人,反观这会儿,被按在腿上肏两下就哭着说受不了,一半是装的。
没有人关心的眼泪是廉价的。
“啊!”
他出神的一分钟,迟锦掐着他的腰,快速地顶弄起来,手指也在其中抽插。
穴深处自主流出了透明的淫液,和热水混在一起,被肏得黏黏糊糊的,拉出细长的银丝,挂在指根处。
手指和假阳具被一阵阵涌出来的热流冲刷,舒服得不像话,迟锦的手指抽动得飞快,劲瘦有力的腰像电动的马达,全根抽出又深深地顶进去,言晨曦一次次坐下来,假阳具把他的肚皮顶出了粗长的形状,小腹与臀瓣拍打的啪啪作响。
言晨曦一开始只觉得疼,这会又尝出了点隐秘的快感。
手指刚进去的时候,穴口塞得满满的,被撑得钝疼,像要被肏坏了,。
疼过后,身体里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一阵空虚,手指浅慢抽插的动作无法满足他,他难耐地扭着腰,主动往下坐,坐的深了又觉得受不了,咬着唇,小声抽泣。
迟锦的手指骤然划过他穴里那处柔软的凸起,如同电流窜过。他蓦地瞪大眼睛,表情又惊又怕,声音颤抖地喊道,“不、不行……”
言晨曦腰都软了,指尖发麻,整个人往水里滑,慌乱地抓着迟锦的胳膊,哭着摇头。
“阿锦,不、不要这样……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啊!”
“舒服吗?”迟锦故意问道。
她把人按在怀里,咬住他的耳朵舔弄,空着的一只手不停地在他背后抚摸,五指游移在敏感的尾椎骨处,爱不释手地摩挲他后背光滑白嫩的肌肤。
那根折磨得他欲仙欲死的手指在小穴之中不安分,按住那处脆弱的软肉,骤然用力,轻碾慢压,把人欺负得浑身颤抖?像落水的鸭子,无助地扑腾着水面。
水花四溅,一地狼籍。
“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呜呜……”言晨曦仰着头,失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