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女人被他浪叫得鸡儿梆硬。
忍到现在没看过去,是出于对宋时谨偶然间流露出的危险的警惕。
但其实她们也搞不清这个神秘亚洲女人的来历,只觉得斯文优雅,看起来不像她们这种孔武有力的粗人。
更不知道她在这个城市引发了怎样的动荡。
此刻欲望蓬勃的她们,小腹发热,脑子里都在幻想艾雅诱人的身体。
这些天她们奉命保护,没少跟他接触。
男人不自觉中的性感有种致命吸引,一颦一笑好似都带着钩子,明明穿得一丝不露,言行也一点没那方面意思。
浑身上下却散发着“快来上我,我很好操”的气息。
这会他被人干得招架不住、又哭又叫,她们对视一眼,无声地掏出鸡巴快速撸动。
空气愈发浑浊。
艾雅被彻底玩坏了,双目圆睁失着神,被宋时谨抓着布满掌印的臀肉,鸡巴抵入尽头,戳进淫糜的子宫里噗噗灌着精。
射精结束后,他失去了女人的怀抱,双腿瘫软地跌坐在地上,可谓狼狈到极点。
滴着骚水的鸡巴凑到他嘴边,顶开了他的唇齿,深入咽喉!
“呕——哇!”
艾雅对口交这种毫无人道主义的性行为深恶痛绝,宋时谨却连问都不问一句,理所当然享用着他的嘴巴。
他还生不起气来,当他发现自己把她口硬了,成就感顿生,哪里还顾得上恶心和抵触。
宋时谨喝了口水,挺着笔直的粗茎,捞起他坐到椅子上,让他小穴对准自己鸡巴,一点一点坐下去。
“啊不!不行,我不行的!”
艾雅低头看到自己穴口被硕大的鸡巴绷得微裂,吓得慌忙求饶,“放我下来,我不,不做了额……”
咕叽!
“……插到底了!”
“自己动!”宋时谨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往椅背上一靠,大爷似的等着他伺候。
艾雅被她气笑了,又爱得不行,“你怎么那么坏!”
宋时谨只管闭眼,哪怕不动,男人的小逼也在蠕动着将她肉棒裹得很紧,像在做着特殊按摩,殷勤得要命。
“唔嗯,这样好深!”艾雅扶着她肩膀,尝试地在她胯上扭起腰肢,“好,好爽!”
渐渐地,他开始学会用臀部摆动,并迅速掌握诀窍,不用费很大力气就能让自己舒服到。
宋时谨眯了眯眼,“大鸡巴好吃吗?”
“啊!”艾雅被她的荤话刺激得面红耳赤,一下子软在她怀里,口水都流了出来,打湿了她的前襟。
“看来不好吃。”宋时谨作势要抽出阴茎。
“呜呜好吃!”男人急忙摇着屁股,将她抽出去的一截重新含进骚穴,绞紧了不让她离开。
“只给我吃,大鸡巴是我一个人的哈啊……”
宋时谨摸了摸这个傻孩子,心里产生了一点怜惜。
“一个人能吃得下吗?”
“能的,我能的!”艾雅喃喃着,还反复强调,“你不要小看我。”
可嘴上厉害,行动很快就吃不消。
到底是个男人,动了十来分钟,他就陡然没了力气。
“呜呜,怎么还不射?”他感觉自己明明动了很久,女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宋时谨抬起他的屁股,便挺胯向上撞击,糊在他阴唇和逼口的黏液瞬间被拍落溅飞。
艾雅更吃不消了,哭得直打嗝,“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
这个体位简直对他充满了恶意。
偏偏她还不像刚才那样,一次就换了好几个姿势,从床上操到床下,中间他多少有点喘气的功夫。
现在她就着这一个姿势,纯蛮力地抽插,艾雅直接被操成了一团春水。
淫液和浓精从穴里不停地流出来,弄得两人身上一片狼藉。
……
艾雅的表情如梦似幻,还沉浸在那场极致的性爱当中。
下颌倏地被收紧,令他硬生生从那段艳辣的记忆中抽离!
回归现实,心口顿时像被狠狠挖去一块血肉,空洞洞的漏着风。
“哭了?”宋时谨松了钳制他的力道,指腹轻抚他微润的泛红眼角。
艾雅哪里听不出她的讽刺,朦胧易碎的眼神瞬间清明。
泪光在里面晃动着,好悬就要掉下来。
他忙撇过头,下一秒,对她笑得媚态横生。
宋时谨眼前一晃,他凑上来对她耳语:“你是不是不行了?”
“难怪一脸性冷淡的样子,不会是碰了脏男人,染了病吧!”
宋时谨静静地看着他,丝毫不为他的激将法所触动。
艾雅心肝一颤,对她简直又爱又恨!
他不信她对自己真的没了感觉。
艾雅咬了咬牙,一只手攀着她身体,一只手扶着腰,缓缓滑到她腿间。
宋时谨看着他把自己的鸡巴放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