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是九十七下还是九十八下,女人终于将火热的性器抽了出去。
龟头停在他的唇畔,气势汹汹地怒指,语气微促,“多少了?”
墨欢双眼模糊,下意识回答:“九、九十七……”
“张嘴。”说着,宋时谨用手指撬开他紧抿的嘴巴,阴茎往里,又重重捣了三下!
最后一下猛地释放精关,痛痛快快地射在他的嘴中!
墨欢本就要倒下去了,这下直接被满嘴精液呛晕过去。
小小的一团雪色,浑身赤裸着,被里里外外玩得淋漓尽致。
宋时谨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抬手扣起衬衫上的纽扣。
同时走向床边,拾起扔在地上的长裤。
宋时谨之所以能在三十三岁,就成为一个国家的副总统,靠的不仅仅是她强横的手腕。
还有过人的自制力。
任何能让她上瘾的东西,她都可以轻拿轻放,浑不在意。
没有人知道,哪怕她母亲都不知道除了权势以外,还有什么值得她上心。
也许根本没有……
2018年6月6日,是墨欢的噩梦。
他像被抽去灵魂,僵硬地躺在凌乱的大床上,一双灵动的眼眸彻底失去光彩,直愣愣地盯着头顶天花板。
华丽的浮雕,贵重的吊顶,白天依旧开着的欧式水晶灯,都是极为养眼的景物,却越看越悲伤。
身子底下的被褥即便过了一整夜还是很潮湿,诉说着昨晚的荒唐和淫乱——
他喝醉了酒,被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女人带到酒店强奸了。
老女人不仅插进他的阴道,还拿那根臭鸡巴放进他的嘴中,全程没有戴套,一滴精液不落地射在他的体内!
直到现在,他的小腹还在发胀,因为被射了满满一壶,口齿间也全是精液的腥膻气味。
想到这里,他忙趴到床边剧烈干呕!
地毯上躺着一个卷成条的内裤,巴掌点大,肉眼可见的湿氲……
墨欢眸光一缩,痛苦地抱着脑袋哭了起来。
他竟然被老女人玩出了感觉,流了好多水,还在她的逼迫下,主动为她口交!
他敞着腿心、撅着屁股任她插干,一次又一次,阴道好似还残留着和鸡巴密切摩擦时的强烈酥麻……
哪怕醉了酒神志不清,他也不能原谅自己这种犯贱行为!
但他不会傻乎乎地对自己做什么,他要找罪魁祸首算账。
宋、时、谨!
要不是她,自己会在校园里上课,而不是出入帝豪这种混乱的娱乐场所。
要不是冲着她去,自己也不会主动往秦蓬跟前凑,更不会落到这副下场。
她明知道自己对她“有意”,百般勾引,还是见死不救,任由他被别的女人带走……
墨欢擦了擦眼泪,化悲愤为力量,拖着破烂不堪的身体走进浴室反复冲洗。
整整三个小时,两瓶沐浴乳都被他用光,皮肤都要被搓掉一层,他还是觉得肮脏!
老女人的气息像是附着在他身上,打了印记,怎么也洗不干净!
“呜呜……”他流着眼泪,将自己被玷污过的身体泡进浴缸里。
若不是靠着复仇的力量支撑,他甚至想要沉进池底,撒手尘寰。
“宋时谨、宋时谨……”墨欢用力嚼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总算克制了自杀的冲动。
虽然想要献身给宋时谨,一个自己不喜欢甚至仇恨的坏女人,但强奸和自愿是两码子事,秦蓬和宋时谨更是比都不能比。
墨欢说不上来哪里不能比,但如果失身于宋时谨,他绝对不会这么难受。
现在没了那层膜,他恐怕不能再用美人计勾引她。
她应该比谁都清楚,自己被她带来的朋友玩过了,小逼和嘴都已经不干净……
惦记着要吃避孕药,墨欢艰难地活了过来,拿着房卡到柜台退房。
“宋小姐已经付过了。”前台恭敬而客气道。
墨欢垂着脑袋欲走,突然急退回来,“那间套房,是宋时谨订的?”
前台笑而不语,但微微点了下头,素养高的让人可以把这等重大行程和私密交付于这家酒店。
墨欢微微颤抖起来,脑子里有些混乱的画面,关于昨晚那个老女人的身影……
宋时谨虽然出身红门,但浸淫政圈多年,身上的气质更像文人,谈吐和举止都极为不俗,不像秦蓬,一个手脚功夫厉害的大老粗。
“宋、宋小姐,她昨晚睡在这间房吗?”
前台依旧笑而不语,不论他怎么问,都没有给予正面回复。
墨欢百爪挠心,如果昨晚那个女人是宋时谨,他岂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但他醉了酒,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幻觉,毕竟他最近心心念念的都是勾引宋时谨……
宋宜思接到墨欢电话时,宋家正在爆发世纪大战,他忙要出去接听,被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