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
两根性器一齐深深钉入,宛如凿井一般非要将两个骚穴之间的肉膜凿穿,许柠被撞得两眼微翻,不由自主握紧了手中的肉棒。
遭到顶弄的肉壁慢半拍地缠上去,吸咬着肉茎不肯松口,结果惹来男人的大掌“啪”地落到浑圆的臀瓣上,热热的麻疼像是扎到了骨子里,迫使咬紧的穴壁抽搐了一瞬、又不得不放松下来。
“别夹那么紧,不然这屁股就得遭罪了。”
埃舍尔毫不心软,嘴角微勾着,替小母狗的主人教训她:“还是就想夹出精液吃?骚穴松了要怎么跟你的主人交代?”
即便少女已经被面前的四根性器欺负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甚至腋窝也让人当作按摩器似的使用,纤细的身子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仿佛体力不支,但——
她的主人都不怜惜,他自然也不会。
“唔嗯……不呜……主人呜啊——”
耳边尽是各种各样淫靡的水声,许柠几乎要听不清他们的话语,只知道本能地摇晃屁股。奶白的臀肉上交叠着各种形状的掌印,她已然忘了有多少人在上边留下痕迹。
在被连续打了几下屁股,她才呜咽着放软了身子。
这下子,两根性器更是肆无忌惮地肏弄起穴道,平坦的小腹上还出现了隐约的凸起,足以见得肉茎干得有多深。
“小姐这么可爱,你的主人应该不会计较的吧?”瞳眸已经褪去温柔的表象,渐深的紫色显出了恶劣的特质,祈风按压着少女的小腹,逼迫小穴更加热切地簇拥恶劣的肉茎。
“嗯哼,他或许还会帮小姐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呃啊——”
极端的爽慰几乎要将许柠给拉上天堂,越来越无力的小穴不是接受肏弄,就是吐出源源不断的蜜汁去勾引肉棒操得再深一些,最好能彻底把骚穴给干透了。
身子舒服到极点,感官都徜徉在欲望之中,甚至听觉也被侵占,在“噗滋”的捣弄声里捕捉到了快慰的浪潮扑来时的声音,模糊了男人们的交谈声。
敏感无比的娇躯,只要是轻轻抚摸都能引起一阵颤栗,撸动肉棒的节奏也是乱了又乱,小手像是滑腻的小白鱼在男人掌中跳动。
玻西和朗镕不由得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强行让她的掌心完全贴住搏动的炙热棒身。
用光洁可爱的腋窝发泄的两人,只能用抚摸她肩颈的办法发泄一通,仿佛要在她身上划定领地一般。
在一旁观看的月暮不甘心地凑过来,却只能委委屈屈地跪在她身边,将再度勃起的巨龙抵在细嫩的大腿上摩擦。
“唔哈……不可以嗯……那里唔啊啊——”
光是舔舐两根怒涨的性器,许柠就忙得头晕目眩,双臂和腿儿自然是管不上了,下身也没办法控制地抽搐起来。
逆着蜜汁的流势而上的肉茎搏动着顶到最深处,媚肉无措地亲吻着濒临爆发的茎身,想是要为它们加油似的挤弄簇拥个不停。
精液在最脆弱的地方爆发而出,冲击得她浑身一僵,瞪大了水蒙蒙的杏眼,发出的娇吟尽数让口中的伞端给堵得严严实实。
“呜啊啊——”
让人操得几乎快坏掉的穴肉,遵循本能地痉挛吸裹,好似要榨干尽卵囊里储存的浓精一般,将每一寸软肉都调动到极致,握得两个男人纷纷低喘。
“呵,真不愧是骚穴,吃了那么多还不饱——”
艳丽的五官因为舒爽而微微扭曲,埃舍尔掐紧了少女的臀瓣,性器完全埋入痉挛的菊穴里,马眼射出又一股精液。
“嗯啊啊——”性感的喘息宛如风一般,将许柠的神智吹上了天空,被舍弃的娇躯却让情欲给向下拉扯、沉入欲望的深渊里,越是挣扎就越无法逃开。
窒息的失重感催化了炸开的快意,身子被撑得受不了,胡乱动弹着的手脚试图抓住不存在的救命稻草,结果就是被男人们给控制住,成了取悦他们的淫荡部位。
子宫已经吞了好几泡精液,蠕动挣扎着向入侵者求饶,却被祈风故意用伞端研磨,穴心酸涨得像是要坏掉,无奈地张开缝隙企图喘息,龟头便趁虚而入,狠狠插弄着迫使软缝张得更大。
“好涨嗯呜……不……”
泪水盈满眼眶,也像是将她的神智淹没,叫她再也无法数清楚到底有多少根肉棒在玩弄自己。
后来的事情,许柠已经不清楚了。
从跪在男人身上,到坐在某个人怀里,然后又被拉着站起来挨操。
那么多乘客,想出来的姿势也是五花八门的,而且根本就不容她拒绝,身上没有一处不被他们亵玩过。
前后两穴都被灌入白浊的浓精,又因为伞端的刮扯而泄出,简直就像是失禁了一样。
颤巍巍的双腿被精液糊了又糊,大腿内侧的“正”字逐渐增多,被镀上半透明精膜后显得愈发淫靡。
她叫得声音都沙哑了,腮帮子酸得要命,在肉茎凑过来时又乖乖地含入,仿佛养成了吞精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