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好爽嗯,姐姐的穴怎么能,这么骚嗯……”
肉棒不仅要被穴肉疯了似的推挤,还要承受隔着一层肉的按摩棒的震动,月暮爽得头皮发麻。
他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情动的红晕,纤瘦的少年身躯也冒出了汗,把薄薄的肌肉弄得湿亮诱人。
“我呜呜……没有咕嗯……好涨嗯啊……”许柠努力想要躲开那双在她胸前作恶的手,可摇摆起来的娇躯更像是在勾引他们。
两只奶子左右甩动,里边涨起来的乳汁艰难地从奶头溢出一点点,其余的都像是海浪那样激荡着、得不到释放,撑得她难受至极。
“姐姐的奶子摇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想要喷奶啦?”只能在一旁无所事事的月昭屈指弹了弹乳夹,立刻听到她的一声呜咽。
她想摇头,可朗镕却按着她的后脑勺,像是把小嘴当成可以任意肏干的穴道那样抽插,捅得她口腔酸软,涎水来不及吞咽就顺着棒身淌下,濡湿了他的裤裆。
“不可以喷噢?刚才镕哥都没吃到多少……”恶劣的小恶魔用指尖搔了搔被夹得红肿的奶头,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的形状,幽幽的湖绿瞳仁里荡漾着戏谑。
“嗯哼——”被猛然夹紧了的肉棒不由得颤了颤,月暮总算能理解哥哥怎么那么快就缴械。
虽然饭前他们就射过一次,但哪里能想到被调教得熟透的骚穴,竟然还是如此能吸会夹。
暖湿又紧致的甬道简直就变成了肉棒的专属套子,贴合得不留缝隙,叫他恨不得连卵囊都塞进去享受一番。
“唔哼……”时浅时深的顶弄让许柠情迷意乱,被快意冲昏了头脑、一个劲儿地往后翘屁股,狗尾巴也摇得厉害,看起来真的像是吃到了大肉棒而满意到极点的骚浪母狗。
软舌围着那硕大的龟头舔个不停,在听到朗镕问她是不是涨得难受时,许柠激动得牙齿都磕上去了。
歉疚地看了眼皱起眉头的正直男人,她正欲吞入更多肉棒补偿他,却被朗镕拉起身来。
“呼……镕哥想一起肏穴吗?”顺势把女人香软的身躯揽在怀里,月暮笑嘻嘻地把她的双腿打得更开,露出被干得软烂如花泥的骚穴。
让肉茎刮扯出一点的嫩肉紧张地瑟缩着,却是将被捣出白沫的蜜汁给吐了出来,沾湿少年两颗鼓胀的卵囊后便滴落到木板上,晕开淫靡的湿痕。
“不,不行呜呜……会坏掉的!”生怕他们真的把肉棒塞进同一个穴里,许柠慌忙求饶,“后面,后面也可以操的,呜啊——”
“姐姐真骚,还说不是坏母狗。”被她的淫样勾得心痒,月昭拉着她的手去握自己再度硬起来的性器。
掌握着决定权的男人被她委屈害怕的表情打动,还是软了心肠:“先吃奶。”
一把乳夹松开,白色奶汁就喷涌而出,他连忙低头去含,吸得她又哭叫起来:呀啊啊——别太呜呜……用力啊嗯——”
“不能,浪费啾——”月昭则堵住了另一边,不仅狠狠吮吸,还要用带着倒刺的舌头去舔弄,刺激得奶汁不停喷射,香甜的奶味顿时充满了口腔。
“呜啊啊啊——”两个奶头是不同的舒爽,下身的肉棒也抽插得越来越快,顶得她不停往前,像是要把两只奶子塞进他们嘴里。
被迫仰起头任雪乳接受他们的亵玩,双手也握住粗长得吓人的巨龙撸动,许柠恍惚地望着天上高挂的圆月,水汪汪的杏眼里盛着的倒影波澜不断。
“要来了,嗯……”月暮掐紧了她的细腰狠肏,被挤在两人之间的狗尾巴抖得不像话,“把母狗姐姐的骚穴灌满哈——”
勃发的青筋都在不断扭动的粉色性器进出得极快,两个拍打唇肉的卵囊都晃出了残影,拍得唇肉红肿不堪,宛如被养得极其肥美的嫩蚌被一举击中,拼了命地收缩拒绝,可惜只能任由肉棒蹂躏着里外翻卷。
“啪啪”的拍击声即使是涨潮的潮骚也无法盖过,还有她项圈上的铃铛也响个不停,按摩棒也努力彰显存在感,碾磨着娇嫩的菊穴发出震动的嗡鸣和水声,奏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不唔,子宫已经嗯……满了啊啊啊——”穴肉抽搐着强制高潮,许柠叫得声音都沙哑了,再一次袭来的快感冲击四肢百骸,甚至也将她的意识给粉碎。
粉嫩肉褶都被埋到最深处的巨龙摩擦着产生电流,还没来得及消化就叠上了奶子传来的快感,爽得两个骚穴浪液狂喷,拧紧了入侵者把精液都给逼出来。
“满了?让我检查一下,姐姐到底有没有在撒谎——”
掐紧她扭动的腰肢,月暮恶狠狠地往前顶去,结实的胯压得两瓣饱满臀肉都变了形,而硕大可怖的龟头则撬开甬道最底的小口,接连喷出好几股浓精。
“呃哼——”再一次被操开了宫口内射,脆弱的宫壁承受着巨大的快慰,饱胀的感觉几乎撑到了喉头,冲出到发顶又扩散到全身,宛如一张编织紧密的网将许柠给套住。
“啊啊……哈……真的……满了唔……”
泛起粉色的肌肤还冒出细汗,在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