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柠脸上更红了,雾蒙蒙的眼睛逃避似的闭上,却让小穴里被搅弄的感觉更加清晰。
长指捅到尽根,也依然抓不住玩具,朗镕若有所思:“果然还是应该用带线的。”
现在是说这话的时候吗!!
抽出了手指,男人的语气中带着少见的无奈:“先将它挤出来一些,我再拿走。”
“唔……”扭了扭身子,许柠一想到那个类似于产卵的画面,就羞耻得不行。
可当下只有照做了。
努力将剩余的力量往下腹集中,少女回忆着排斥入侵者时的动作,尝试了好几次才让媚肉听话地运作起来。
当然还是受了不少折磨,湿淋淋的穴肉没办法将跳蛋推出多远,有时还会不小心再次往里吸,磨得那处又酸又软。
扯着裙角几乎都要拉坏,她低泣着总算把玩具往外挤出了一小段距离。
朗镕盯着小缝里蠕动的软肉,异色的眼瞳很是深邃,俊脸维持着平静,也不知是在想跳蛋的位置还是其他——不过,工装裤裆部顶起的形状似乎能够说明一切。
屈指将滑溜溜的跳蛋抠出,顺带还被附赠了一波蜜汁,他将玩具收回,又帮她打理好凌乱的下身,动作一丝不苟。
连走路的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更不想面对外边服务生的眼神,她撒着娇要他带自己回去。
“好。”
眼睛一闭一睁,两人就回到了家中。
许柠懒得理那个大坏蛋,自顾自整理起战利品来。
“这是什么!?”
布料少得穿跟不穿没什么区别的薄纱质内衣和丁字裤,更夸张的是带着长长黑色猫尾的假阳具和毛茸茸的猫耳朵发箍,甚至还有四只猫爪?!
她明明没有买这些奇怪的东西!
将目光投向幕后黑手,后者则很理直气壮地要她试试。
“这是最后一件了。”朗镕坦诚,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一点都没有离别的伤感。
“啊……”
陪着她过了一个暑假的人就要离开了。
虽然经常嘴硬说他大混蛋和在心里疯狂吐槽,但是……
欲把情趣内衣丢掉的手往回收,她不自然地哼气:“我就,大发慈悲地用一下……才没有舍不得你噢!”
“好的。”朗镕点头,青铜色的眼眸平静无波,金色的右眼却似乎有什么闪过。
磨磨蹭蹭把情趣内衣换上,许柠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可以透视的薄纱只是象征性地盖在两只雪团上,柔爽的面料蹭得乳尖痒痒地硬挺,黑色和粉色叠在一起,染上神秘色彩。
丁字裤色情到让人怀疑只是三条黑色细绳绑在一起,完全不能起到遮挡作用,陷入花瓣间小沟里的布料面积略大一点,又磨得她瘙痒难耐。
至于猫耳朵、猫尾和猫爪……还是算了吧?
抱着侥幸心理的少女,果不其然在男人面前心虚了,理不直气不壮地找借口:“后面好难塞进去,所以就……”
其实连尝试都没有。
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下来,垂着头没注意他的靠近,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趴在床上了。
“这里还没有用过。”简单地陈述事实,朗镕拨开有弹性的细绳,指尖点到瑟缩着的菊洞。
“唔!不行——”已经好久没有被使用,那里早就恢复到正常状态,怎么可以再次开发!
但心里深处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她很怀念那种两穴都被填满的感觉……许柠咬住了唇,生怕把淫乱的想法吐出。
“可以的。”朗镕可没忘记某两只描述给他听的淫荡场景。
两穴都吃入了粗长的肉棒,尽管绷得紧紧的,可还是能够承受,甚至润滑的汁液被操得喷涌不停。
紧致干涩的菊穴里探入一个指节,类似于被清洗的感觉便油然而生,许柠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呜呜……我不要……”
用魔力将穴壁洗干净,他省略了灌肠的步骤——毕竟已经有人用过对应的器具,没必要浪费时间。
将润滑油涂满手指,男人很仔细小心地开拓着嫩穴,倒没有让她感到疼痛。
淫乱的记忆慢慢苏醒,拒绝变成了小声的吸气,连带着满足过一次的前穴饥渴起来,重新分泌出蜜液打湿床单。
自动打开的身体迎接手指的进犯,弹性极好的后穴将润滑油照单全收,混合上自顾自流出的淫水,向他证明它确实是可以被使用的。
三根手指离开时,许柠还反射性抬臀去追。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色情之后,她小脸爆红,索性不吭声当鸵鸟。
压在床上的小乳被薄纱磨得发痒,翘起的小屁股感受到朗镕的呼气,热热的激起一阵颤栗。她想躲开,可是被他轻轻松松固定住了。
比起男人的尺寸并不算很粗长的假阳具,仿真的头部吻着小小的穴眼,沾上滑腻的粘液一点点钻进去,充实寂寞了许久的温暖洞穴。
“呜啊……好大哼……”刚吞入一点,肉壁就将入侵者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