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糖盒给取出来了,许柠听着下身的啧啧水声,耳朵一阵发热,细密的肉壁吮吸的手指触感仍旧残留着。
蜜汁被张合的穴口吐出,释放的快感让她又是一个激灵,差点忍不住嘴里的哼吟。
厕所里安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万一有什么人进来……
举着一罐蜜汁,许柠的脸就一直火得跟烧一样,鼓起勇气偷觑尉蓝一眼,视线往上却隔着裤裆+和十分精神的小尉蓝相遇。
他到底硬了多久啊?!
“呃……”场面相当滑稽,坐在马桶盖上光着腿的少女呆呆地看着前方冲着她举起的长枪,手里沾满了淫汁的糖盒反着光,还有黏连的蜜汁在缓缓往下落。
许柠突然有一种扒下他的裤子然后把肉棒塞进糖盒里,让他尝尝痛苦滋味的想法。
当然塞不进去,她也不敢。
维持着表面平静的尉蓝眨了眨眼,长睫掩去瞳中的情绪,“现在是十二点三十五分。”
他往前迈了一步,漂亮的、带着书卷气息的手指,拉下校服裤的拉链,暗示的意味明显得不行。
羞得头脑里都是汽笛嗡鸣,许柠并不买账,转了脸看都不看他一眼:“我才不要。”
没有了穴里的异物分散心神,她暗暗清算着面前少年的恶劣事迹。
不让她逃课,抱着她在器材室里做;往穴里塞奇怪的东西,还不帮她取出来;现在又要她为他口交——
实在是!太过分了!
被玻西宠得她脾气娇娇,她哪里受得了这么多的欺负,当下就气哼哼地将手里的糖盒塞给他,抽过纸巾擦着湿粘的下身。
“你自己,唔嗯……自己撸吧!”
明明很想说的有气势,但却因为娇软的哭腔而听起来像是撒娇。
当下许柠更是恼羞成怒,气得泪眼汪汪的,开了门就跑出隔间,扔下一言不发的尉蓝。
他站在原地,薄唇轻抿,眼中波澜起伏。良久,尉蓝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性子,若是轮到下一位,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那厢许柠匆匆洗了脸便逃出厕所,两条酸软的腿不能支撑她跑多久,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所以在撞到某个人时没有,她因为反作用力而跌倒,而是傻傻地被他半圈在臂弯里。
“你没事吧?”询问的声音略带几分磁性,男生待她站稳了也没放开手。
许柠忘了自己此刻眼眶通红,抬起头对着他说了声“没事”,退一步之后又道歉,便急忙跑开了。
男生目送她离去,眼神转到摊开又合上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透过窗帘看到的蓝色,是夜幕深深浓浓的蓝色——像他的眼睛。
心里又是一阵郁结,许柠手指搓了搓被角,但是不肯转过头去跟他说话。
作为娇娇大小姐,倘若委屈了没人哄,便不会自己好起来。
熟悉的温度越靠越近,甜淡的味道一会儿就盈满她的鼻腔。
许柠挣扎着却离不开他有力的怀抱,无意间屁股磨蹭着竟让背后的人有了生理反应。
她不由得脸上一红,吓得动都不敢再动,虽说心跳加速,但呼吸还是放轻了许多。
尉蓝把手臂伸到许柠脖子下让她枕着,另一手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头靠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小时以来的第一句话:“不弄你,睡吧。”
他的鼻息,总是与冷清表情相反的温热。
“哼。”他要是敢,她就抓花他的脸!
气恼地紧闭双眼强迫自己睡觉,许柠却忍不住去想每晚固定的床上运动,身体也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热。
虽然在器材室里做很羞耻,但因为紧张所以比平时更爽快……
落在后颈的呼吸十分平稳,他说不做还真不做啊……纠结地拧紧眉毛,许柠咬了咬牙。
而尉蓝抱着浑身僵硬的少女,内心第十五次叹息——他精于计算与逻辑,可以推理出少女身体的各种反应,却没办法完全摸清她的脾性。
更多的是不愿放纵她的娇气,但似乎不放纵不行。
特别是在过生日的状况下,委屈巴巴地坐在餐桌前的少女就像吃不着胡萝卜的兔子,眼眶红通通的。
许柠掰着手指算了算,距离上一次父母亲和她一起庆生,已经过去五年了。
她在心里叹气,但还是接受佣人了祝福,又忍不住瞟了眼在旁边盯着蛋糕看的少年。
说起来,她便是在十三岁第一次过没有父母陪伴的生日时,收到某个女仆误送的珍藏版小黄文才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才有了后来的……
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她对这样的状况已经习以为常,只不过依然有失落感而已。
熄灭的蜡烛芯上升起一道道浅白色的烟,雪白的冰淇淋奶油上雕刻各样的花纹,一圈圈芒果、火龙果、草莓之类的装饰让它看起来五彩缤纷,相当诱人。
“许柠。”他很少这么正正经经地叫她的名字,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尉蓝的眼神与以往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