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心头发烫,后穴一空,让于悸不禁扭了扭屁股。
花穴也随之痒了起来,想让肉棒进来解解痒,于悸被抱到了冰冷的桌上,大开着腿被摁着进去,穴口早就湿漉漉的,敏感点被以各种角度碾压着,乳头也被岑盎深不留情地揉捏,衬衫大开着,肉贴着肉,让他更加敏感,四肢发软,整个人几乎要化在岑盎深身上。
他忍不住仰头剧烈喘息,生理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滑,岑盎深揉捏着于悸紧致浑圆的肉臀,毫不犹豫地舔去了他眼角的泪水。
于悸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动,很快浮现出一份难堪来。他知道自己不该为他随意做出疼惜人的动作而心慌,可是他还是不争气地想当初如此对他,岑盎深究竟有没有后悔过。
于悸抽抽噎噎得便停不下来,岑盎深抱着他进了下体相连地进了卧室。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于悸觉得自己都快伤心死了,岑盎深伏在他身上缓缓地动,完全把他卷入了性爱的快感中。
晚饭没有吃成,于悸在岑盎深关上门的时候睁开了眼睛,而后裹着睡袍恹恹地打开抽屉,他从来不让岑盎深帮他处理,有一次岑盎深要抱他去洗澡,他说了句“滚”之后,岑盎深就再没在事后碰过他。
他解开手上的宽表带,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近浴室。
浴室里淋浴的声音哗哗作响,把开门关门的声音掩盖了个完全。水珠在于悸修长漂亮的身体留下一道道水痕。
岑盎深把药扔在床上,坐在床沿听着和水声融为一体的轻微喘息声。
他按住心脏,发现跳得不同寻常,心也安定下来,突然他瞥向着床头那刚被拆封的药物,岑盎深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那行英文,而后着重放在了“避孕”二字上。
他拿在手里,眼神晦暗不明,原来求而不得,竟然区区一盒避孕药就是彰显威风,令他不爽的是,以前明明触手可及就可以得到的人,现在想要却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过度的性爱让于悸大脑有些恍惚,他一走出来,看见床边的人被吓了一跳,外面下起了雨,窗户被打得作响,于悸的睡衣很长,遮到了手掌的位置。
岑盎深把药狠狠摔在了于悸的脚边,整个暴虐无比的样子,“我想要什么人没有,没了你就不行吗?你忘了你现在整个人卖给我了是不是,吃这个经过我允许了吗?”
于悸捏紧了袖角,眼泪又在打转,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贴着墙角不敢迈步,恐惧侵蚀着他的大脑,“会……怀孕……”
岑盎深低沉道,“那就生下来。”
于悸摇头,眼泪往下掉,可是语气却是决绝,“不……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