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糊涂的样子,然后下身有隐隐抬起来的趋势,他身边那女人也感受到了他突然加重的呼吸声,娇媚地伸出舌头。
结果对面的于悸看也不看这边越来越露骨的春宫戏,岑盎深就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从包里拿出一张卷子,签字笔,演算纸,和作画工具,他把一切都摆在面前,苍白着脸色,头也不回地算题。
转瞬间岑盎深就痿了。
女人怔在原地,不知所措,而后被推开。
周锦程长相清俊,此刻没形象地抱着肚子大笑,“岑盎深,你家的小哑巴是来砸场子的吗?”
岑盎深脸色不太好看,没了兴致,而后伸手朝着周锦程拿了点东西。
“有催情的成分,”周锦程朝着岑盎深眨了眨眼睛,“我特意给你搞的进口货,钱不用付,这点忙我怎么可能不帮你。”
周锦程突然又道,“何必给那个小哑巴下药,他不是对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岑盎深绝情地道,“玩玩而已,你看他随时就想黏上来的样子,何必惹麻烦。”
周锦程真想让那些痴恋岑盎深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君子模样,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不过他知道岑盎司那毛病,变态点他也理解。
于悸的笔被抽走的时候,他正要解出未知数的值了,岑盎深衣冠整齐地站在他身后,“走了。”
于悸敷衍且惆怅地点点头,因为岑盎深带他一起来嫖这件事让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岑先生,他还记得岑盎深饶了他放走甄忆之的事。
岑先生让他要向他报告岑盎深出格的行为。
这也太出格了吧。
可是他不敢背叛岑盎深。
岑先生大概是觉得岑盎深信任他了。
于悸在回去的途中脑子里又不断浮现出刚才搭在岑盎深肩膀的那截手臂,想得太入迷,又想岑盎深是怎么亲那个女人的,没完没了了。
于是他又从包里拿出来那张试卷开始继续求未知数的值,他很喜欢数学,就像岑盎深喜欢篮球,岑先生爱好漂亮女人一样,他很早就知道自己不能只拥有喜欢岑盎深这一件事,所以他就喜欢上了数学。
“把卷子收起来。”
第二喜欢代替不了第一喜欢,于悸在岑盎深警告的眼神中收起了试卷,然后乖巧坐好望着窗外不断闪过的风景,岑盎深闭着眼睛养神,然后于悸又想岑盎深是不是也把他当成了那些人,自己没有推开他是不是显得特别廉价。
晚上岑盎深又给了于悸一杯牛奶,他坐好明天继续拉肚子的准备一口气喝掉了,直到睡着的前一刻于悸燥热地撩开自己的睡衣,把扣子拉开几颗。
睡得很熟的于悸并没有发现岑盎深站在不远处默默看着他,他嗤笑一声,终于走到了于悸的床边,低下身,解开他唯二扣上的扣子,露出一身莹白的皮肤。
岑盎深笑着把于悸抱了起来,把他像抱小孩一样,那药的催情效果很好,因为于悸开始有反应了,睡裤被顶起了一个凸起,往体温偏低的岑盎深身上胡乱地蹭动。
岑盎深面无表情地剥掉他的睡裤,露出了那又肥又嫩的屁股,然后伸手摸上了那娇嫩被他玩过的花穴,然后兴奋了起来。
他身下那粗长狰狞的巨物觉醒,将它置于于悸的大腿内侧,烫得那笔直修长的腿抖了一下。
花穴里已经流出了淫液,已经开始发骚了,被岑盎深咬住他的胸前的两个红樱,细细地舔,含在嘴里把那两颗乳头舔得发肿发红,于悸嘤咛地挣扎了一下,却只是往岑盎深怀里更深了一些。
“原来这里也这么敏感。”
岑盎深伸手拧了两下他的胸口,于悸吃痛地皱着眉,岑盎深然后将他按在身下,伏在他身上,将阴茎插在他的穴口,前面的花穴被肉棒一抽一抽地摩挲,搔痒感越发强烈,他却不知道怎么缓解这股渴望,只得叫得跟只发情的小猫一样,自己伸着手往阴蒂而去。
却无意中将穴口分得更开,而手指却触碰到了一个又硬又大的东西,岑盎深握着他的手就覆上了自己的肉棒,而后伸出手指礼尚往来似的插进了那粉嫩可爱的小穴,于悸手上上下撸动着那昂扬的性器,被手指按压着阴道上的软肉,小腿绷了起来,脚趾更是蜷缩在了一起。
抽插的水声响了起来,被按住敏感点时整个人都一颤,肉逼紧紧地夹着岑盎深的手指,脑中白光一现,穴口里吐出更多的水,喘息不止,手却被死死按在岑盎深的肉棒上。
于悸被岑盎深箍在怀里一言不发地用他的手打手枪。
最后却是顶弄着于悸的穴口出来的。
于悸身体一抽一抽,清纯的脸上夹杂着欢愉,岑盎深将他的精液沾了一点伸进了他的小嘴里,被伸出的舌尖舔了一下,似乎察觉到味道并不好,再也不长嘴了,那淫荡的模样让岑盎深看得入迷,呼吸也加紧,下身又开始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