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贵人身子康健,胎儿也壮实。”
“那……能行房吗?”
秦观身子一僵,脸色变得惨白,“可……可以!”
沉默开始在空气中蔓延,秦观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耳边悉悉索索响起衣服摩擦的声音。
“朕喂你喝汤!”
??皇帝陛下的声音低沉,夹杂着几声不易察觉的轻喘,仿佛在忍耐什么。
片刻后床上传来啧啧的水声,伴随着两道急促的呼吸惊雷一般在秦观耳边炸开。
他本该默默退出去,但脚下生根了似的怎么都动不了,不远处的声音越来越大,秦观握紧双拳咬着下唇,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生生咬破了嘴唇。
……
因为怀孕沈燕北对情事的需求增加,颜良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含了一口汤,再亲自哺进沈燕北的嘴里,顺势将舌头探入,缠住沈燕北的舌尖追逐搅动。
一碗汤喝了近一炷香的时间,当颜良从沈燕北口中退出来的时候,沈燕北双唇被蹂躏的又红又肿,湿漉漉的挂着几根银丝。
颜良爱死了他诱人却不自知的模样,轻轻将人推倒压在身下,一双手探进衣袍中游走全身。
感受到身下人微微颤抖,颜良笑了笑低头将沈燕北胸前两点含在嘴里细细研磨,那两处小东西比往常敏感得多,不一会就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解开碍事的衣服,颜良一路向下,舌尖在沈燕北的肚脐处打转儿,右手握住沈燕北胯下那物,轻轻揉搓几下便硬了起来。
“长宁可真是急不可耐!”
沈燕北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像是痛苦到了极点,又像是舒爽到了极点,勾得人心里发痒,浑身火热,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入腹中。
显然颜良也意识到了这点,他堵住沈燕北的嘴,将剩下的呻吟统统吞了进去。
“呃啊……”
沈燕北扭动腰肢,两条腿交替摩擦着,已经被暴涨的情欲刺激得失了神志,挺动小腹去蹭颜良的胯下,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被填满。
“想要吗?”颜良含住沈燕北的耳垂,低声问。
沈燕北点点头,抿着嘴在下唇留下一排牙印。
“想要就说出来!”
沈燕北睁开布满情欲的眼睛,不解的看向颜良,颜良在他耳边教导:
“想要朕进去就说,说了朕就满足你!”
“进来……”
“进哪?”
“我的身体,我要你进来!”
“我是谁?”
“陛下!”
“喊我的名字!”
“颜……颜良,嗯啊……!”
沈燕北话音未落,颜良便褪下裤子将胯下的东西插了进去,像卯和榫契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沈燕北惊喘一声,很快便沉浸在欲海之中,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起起伏伏,翻滚的情欲占据了身体,双腿盘上颜良的腰,扭动身体迎合着,渴望更深更有力的插入。
……
柱子旁,被遗忘的秦观早已出了一身冷汗,余光瞥见帷幕后面交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腿间不争气的东西竟然抬起了头,又胀又疼。
啪啪啪的交合声不断刺激着他,沈燕北毫不掩饰的喘息和呻吟犹如一条魅人的毒蛇,缠在他身上不停的朝他吐信,明知是致命的诱惑却欲罢不能。
就在秦观忍不住打算用手抚慰一下腿间的东西时,颜良沙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秦太医还要看多久?”
秦观猛然回神,连忙跪在地上,“臣……臣告退!”
颜良“嗯”了一声没再说话,秦观从地上爬起来不敢回头看,匆匆忙忙离开。
快要到门口的时候他听到身后传来皇帝陛下温柔的声音:
“没事儿,没有人,朕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见这样的你……”
……
走出寝宫,秦观被头顶的大太阳晃得眼前发黑,他知道自己或许离死不远了。
“请问你是秦太医吗?”秦观被人拦在半路。
“你是?”
来人露出好看的笑容,“冯续兰!”
冯续兰是颜良派来的,目的是现身说法吓唬秦观,让他收起那份不该有的心思。
冯续兰的做法简单粗暴,指着自己瞎掉的眼睛讲完故事后就带着秦观来到了抚镇司的地牢,一圈儿逛下来秦观两条腿几乎扭成了麻花。
自此秦太医那颗萌动的春心彻底枯萎,甚至留下了阴影,以至于打了半辈子光棍,四十岁的时候才枯树逢春,来了一场最美不过夕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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