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头一看,登时面无血色的从床上跳起来。
“长……长宁,你怎么醒了?”
沈燕北淡淡的瞥了屋内二人一眼。
“不好意思,打扰陛下的雅兴了。”
“没……你听朕解释!”
顾不上穿衣服,颜良披着外袍就要去拉沈燕北的手。
沈燕北嫌弃的侧身避开,“请陛下尽早放草民出宫,免得看见不该看的场面,污了眼睛。”
“长宁你听朕说,今晚是个意外,以后朕绝不背着你找别人……”
“陛下宠幸宫人与我何干?”
沈燕北的目光在少年身上停留片刻,冷笑着说道:“怪不得外面都在传长宁宫闹鬼,原来“鬼”在这藏着。”
“长宁,朕对你的一片真心日月可鉴,朕这就把人赶出宫,要杀要打随你处置。”
少年听罢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陛下……”
“住口!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颜良呵斥道,看都没看少年一眼,仿佛一条鲜活的人命在他眼中同脚下的蝼蚁无异。
少年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跪行到沈燕北脚边,苦苦哀求。
“贵人,饶奴一条贱命吧,奴做牛做马报答您!”
“把头抬起来!”沈燕北命令道。
颜良心中一惊暗道糟糕!
少年仰起头,看清那张脸后沈燕北脸色变了变,却让人猜不出喜怒。
“多大了?”
少年愣了一下回道:“奴虚岁十四!”
沈燕北瞥了颜良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颜良心虚的低下头,沈燕北踢了踢少年的膝盖,“起来说话!”
少年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小穴里的玉势啪的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沈燕北就是眼神再不好此时也看清楚了那玉势是从哪个位置掉出来的,他皱了皱眉,伸手便往少年腿间摸去。
“长宁!”
颜良阻止不及,眼睁睁看着沈燕北神情大变,继而面色变得可怖起来。
刚刚使用过的地方热得发烫,沈燕北的手指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便滑了进去。
少年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喘,内壁紧缩竟将沈燕北的手指又吸进去了几寸。
“颜良!”
沈燕北大喝一声,抽出手指,杀人般的目光直视颜良。
“你还是个人吗?”
此时此刻沈燕北再也顾不上两个人的身份,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痛打一顿。
“他才十四岁!”
“长宁你听朕说……他自幼被卖到青楼,若不是朕将他买下来,他早不知被多少人糟蹋了。”
无论颜良如何解释都无法扭转他在沈燕北心里的形象。
此时颜良在沈燕北眼中就四个字:“禽兽不如”。
不再搭理颜良,沈燕北转而问少年,“你叫什么名字?”语气温柔许多。
“奴叫青梧!”
“你可愿跟着我?”
少年先是一惊,接着大喜,“奴愿意!”
“好,那便随我走吧!”
颜良:……怎么感觉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