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刺青被丑陋的黑色烙印覆盖,展翅的雄鹰目光锐利阴鸷,仿佛在代替他的主人审视每一个靠近沈燕北的人。
??鞑靼政权更替,前汗王逃跑后一路向西,盘踞在草原西部随时准备反扑,呼延灼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常常到后半夜才能休息,他回来的时候沈燕北已经入睡,等第二天睡醒的时候身侧的人早已经离开……
??就这样,从那天起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交流,烙印的事情谁都没有主动提起,仿佛那只是一个噩梦。
??沈燕北依旧住在从前的大帐里,呼延灼却搬进了王帐,两处地方相距并不远,但足以改变一些事情。
??譬如呼延灼会三四天不出现,沈燕北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夜里不会再有人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强势的把他搂进怀里,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还自以为动作很轻的在他身上又舔又啃,留下一串湿湿的痕迹。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大帐周围的岗哨多了起来,开始定时有士兵巡逻,沈燕北不再被允许单独出去,就连经常骑的马也被换成了一匹牙齿脱落的老马,速度甚至赶不上一头年轻力壮的驴。
??沈燕北向来不善于处理感情问题,不然也不至于绕了一圈儿忙活小半辈子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如果没有沈大宝,沈燕北可能会一直和呼延灼耗下去,直到其中一个人累了放手。
……
??夜风呼啸咆哮着发出怒吼,帐篷被吹得猎猎作响,昏黄的烛火剧烈摇晃,似乎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威胁。
??熟悉的推门声驱散了沈燕北原本就少得可怜的睡意,尽管来人迅速将门关好,但跑进来的冷气还是吹灭了蜡烛。
??黑暗中,呼延灼粗重的喘息声不断靠近,沈燕北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细密的吻落在脸上,不消片刻沈燕北身上的亵衣就被脱去了一半,粗糙的手掌游走全身,激起阵阵颤栗。
??呼延灼像一个觊觎宝物的小偷,生怕惊扰了主人。
??“想做就痛快些!”
??清冷的声音让呼延灼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片刻后他哑声问道:“吵醒你了?”
?沈燕北睁开眼睛,黑色的瞳孔闪着莫名的暗光。
??“汗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拘谨了?”
?呼延灼眼神暗了暗,手指揉捏沈燕北的嘴唇道:“你心里怨恨本王?”
“不敢!”
盯着沈燕北看了片刻,呼延灼突然低头撬开他的牙齿狂风骤雨般掠夺他的呼吸,啧啧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热烈,绵长,夹带着占有欲的吻点燃了两个人身上沉寂许久的欲火。
“就算你恨本王也无所谓,爱和恨,本王总要占一个。”
单薄的亵衣被撕成布条七零八落的挂在沈燕北身上,呼延灼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亲吻着雄鹰图案的烙印,手指抵在那处早已经等不及而变得湿润的地方,轻轻撩拨几下,那处便裹着他的手指不放。
呼延灼忍不住发出一声低笑,跪在沈燕北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爱怜的抚慰那朵可怜兮兮的小花,连带着藏在上面的肉粒,啃噬舔咬,激起沈燕北隐忍的呻吟。
沈燕北得了趣,身体渐渐软成了一滩春水,呼延灼将手指抵在他最敏感的内壁,时重时轻的抠挖抽插,沈燕北无意识的挺动身子,既像是迎合又像在躲避……
“呃!啊……”
随着一声高昂的呻吟,带着淡淡甜腥味的清水喷涌而出,顺着呼延灼的手腕滴答滴答落在床褥上。
舌尖再次探入那处春水泛滥的宝地,惹得沈燕北轻颤不已。
沈燕北难耐的扭动身子缓解一波波快感,待呼延灼覆上来时,他张开胳膊将人环住,温顺的姿态大大取悦了身上的人。
拭去沈燕北额头上的薄汗,呼延灼解开腰带将早已充血的东西放了出来。饥饿的猛兽贪婪的扑向猎物,青筋暴起,叫嚣着要将那朵花蕾拆穿入腹。
汗珠从呼延灼的下巴滑落滴在沈燕北的胸膛上,灼热的温度烫得他全身一颤。
仰头望向呼延灼布满情欲的双眼,沈燕北哑声说道:“汗王可否放大宝回青州?”
“呃啊~”
……
话音未落,呼延灼猛地挺身顶了进去,破开重重肉壁直达花心,沈燕北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裹挟着在欲海沉浮……
“怪不得今天如此乖巧,原来是为了那个小畜生……”
呼延灼毫不怜惜的冲撞抽插,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相互应和,盖过了帐外呼啸的风。
“在你生下本王的孩子之前他哪儿都不能去。”
“本王知道你在担忧什么,放心,只要颜良不把本王逼到绝路上,本王绝不会拿一个孩子当砝码。”
沈燕北用力咬了咬牙强忍住身体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让自己保持清醒,“汗王当真不放人?”
呼延灼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耐烦。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