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说话算话,从那天起沈燕北果真没再见过那些女人。
至于那个叫阿依娜的公主,不久之后沈燕北听人谈起才知道,呼延灼做主把她嫁给了一个部落首领,已经离开王庭了。
担心沈燕北吃不惯鞑靼的食物,呼延灼特意让人从青州雇了两个厨子,青菜珍贵,可沈燕北的餐桌上顿顿都没少了蔬菜水果。
在呼延灼的“刻意”忽视下,沈燕北由暂住他的寝帐变成了常住。起初沈燕北还提过几次搬出去单住,可每次话没说完就被呼延灼用嘴堵了回去,接着就是扒衣服上床干那事儿,且不分时间地点,沈燕北是要脸的人,次数一多他就怕了,索性就安心住了下来。
在大齐,就算帝后关系再好也不可能日日同床共枕,可沈燕北和呼延灼做到了,每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闲暇时光一起骑马射箭切磋枪法,这让沈燕北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和呼延灼真的过上了普通百姓的生活。
可错觉终究是错觉,做不了真。
一天,呼延灼接到一封密信后匆匆离开,沈燕北等到半夜都没见人回来,他抱着被子昏昏欲睡,半睡半醒之时双腿被分开,大腿根插进来一双大手。
隐秘处被肆意揉搓,粗糙的手掌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迫的寻找出口。
急促的喘息打破了夜里的宁静,沈燕北被疼醒,刚要开口说话下巴就被一只手钳制住,嘴里的空气被疯狂掠夺。
炙热的呼吸喷在脖颈,沈燕北用力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扭头避开呼延灼嘴里的酒气。
“起来!”沈燕北喝道。
呼延灼身子一僵,静静的盯着沈燕北的脸,蓝色的眼睛透出幽幽的暗光。
沈燕北趁机轻轻踹了他一脚,“臭死了,赶快去洗澡!”
一句话不知怎么就把呼延灼给点燃了,他沉下身死死将沈燕北压在床上,脱下他的裤子便低头扎了下去。
像一只找到骨头的大狗,呼延灼用力闻了几下,伸出舌头在沈燕北的隐秘处舔弄起来。
难耐的呻吟声破口而出,沈燕北攥紧身下的褥子,体内沉睡的欲望瞬间被唤醒。
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呼延灼的头顶,一下一下,渴望得到更多……
“行了,进……进来吧!”
沈燕北敞开双腿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呼延灼却舔上瘾了一般,裹住那处不停的吸允,肉粒充血胀大,稍稍一碰便引得沈燕北全身颤栗。
“呃啊……”
沈燕北无助的喘息呻吟,极致的快感和痛苦交杂在一起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嫌本王臭?”
呼延灼握住身下的巨大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泥泞的花穴。
“颜良不臭,你回去找他啊!”
全身血液瞬间冷却,喷薄欲出的欲望因这句话而消散,沈燕北怔怔的望着呼延灼,眼底闪过一丝惊愕。
“你在说什么?”
颜良是横在他心里的一根刺,呼延灼知道,所以如非必要他们两个谁都不会主动提起那个名字。
“你有情他有意,何不再续前缘!”
说罢呼延灼腰身用力顶了进去,沈燕北来不及反应便被填得满满当当,被呼延灼带着在欲海沉浮。
身体攀登一个又一个欲望高峰,可脑袋却清醒得很——呼延灼不正常。
“怎么,想你的陛下了?”
夹杂着浓浓醋味儿的质问打断了沈燕北的思绪,不满他的走神,呼延灼用上十二分力气变换着角度抽插,不稍片刻便将沈燕北折磨成了一滩春水,任他摆布。
大滴大滴的汗水落在沈燕北的肌肤上,他鼻尖动了动,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大齐女人惯用的胭脂水粉。
刚才被酒气一薰他竟没有分辨出来。
呼延灼身上怎么会有胭脂水粉的香气,联想到呼延灼今夜的异常,沈燕北咬了咬后牙气喘吁吁的问:
“是不是颜良做了什么?”
一听颜良两个字呼延灼就像打了鸡血,打桩似的往沈燕北身体里顶撞,沈燕北双眼睁大全身痉挛的泄了出来。
呼延灼泄愤似的在沈燕北胸前啃了几口,恨不得把那两点生生咬下来。
知道他的驴脾气沈燕北不敢乱动,而是耐心的搂上他的脖子,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发生什么事儿了?”
呼延灼冷哼一声没说话,沈燕北安抚的在他嘴角亲了亲。
“你在担心什么?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你自己?”
握住呼延灼的手来到身下,沈燕北咬着腮帮子忍住羞耻说道:“你摸摸,我们两个连在一起,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你无需多想。”
呼延灼眼神一暗,挺动着腰身轻轻动了动,沈燕北呼吸声立刻急促起来。
“你……真不会离开本王?”
沈燕北主动收缩,湿滑的内壁将呼延灼紧紧包裹着。
“我沈燕北许下承诺岂会反悔?”
呼延灼静默片刻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