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北脸色一白,内心闪过无数脏字。
他从来没见过像呼延灼这么畜牲的人。
且不说昨夜的疯狂,呼延灼就和吃了春药似的,他曾一度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中了邪。一晚上没消停,现在竟还有力气,真当他是捣药罐,随便戳?
沈燕北越想越生气,拖着“残破”的身子一个翻滚,身体里的东西滑了出去,被堵了一夜的浊液缓缓流出,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沈燕北的脸色越发难看。
“畜牲!”
沈燕北咬牙骂道,呼延灼伸手一捞将人捞回怀里箍着。
“本王还能更畜牲!”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沈燕北气得胸口疼。
狠狠踹了身边人一脚,沈燕北怒道:“我要洗澡!”
“不急,先让本王的宝贝洗个澡!”
呼延灼挺动腰身,胯下的孽物迫不及待的往沈燕北腿间钻,轻车熟路的叩开门直顶花心。
“嘶……!”
沈燕北吸了口冷气,又酸又疼又爽。
“我要死了!”
呼延灼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安慰,“本王动作轻些!”
沈燕北翻了个白眼痛苦道:“我要被臭气薰死了。”
血腥气加上那种味道,一夜没散,反而发酵得更加浓郁。
“放心,很快你就什么味道都闻不到了。”
说罢呼延灼加快速度,变着花样抽插起来,沈燕北果然没再抱怨,此时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错过早饭,又错过了午饭,呼延灼的庭帐始终紧闭着,门外找他的人排成了长队,从最初的焦急等待逐渐演变成闲聊……
王爷从大齐搞来的女人床上功夫了不得啊!
所有人极有默契的露出意味不明的猥琐笑容。
太阳西垂,庭帐的门终于开了,侍者提着热水鱼贯而入。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等待的大臣争先恐后往里看,恨不得自己多长一双眼睛。
沈燕北颤颤巍巍的把自己泡进热水里,眼睛瞬间就红了,也不知是被热气薰的还是疼的。
“怎么,感动到哭了?”
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呼延灼用手指引导着热水叩开穴口把里面的东西扣出来。
“畜牲!你还是不是人?”
呼延灼贴在沈燕北耳边压低声音说:“阿北想让本王当什么本王就是什么。”
“你……无耻!”
“果然是锦衣玉食养大的,骂人都不会,翻来覆去就那两句话。”
沈燕北气得朝呼延灼身上猛踹,一木桶水哗啦哗啦洒了一半。
“别踹了,再踹咱们这澡就白洗了。”
呼延灼指指自己的下半身,沈燕北脸色一黑。
“非人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