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北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用身体做交易,像勾栏院里的妓子,更不堪的是,他的“客人”还是个太监。
在大齐,只有最不值钱的妓女才会做太监的生意……
夜里,沈燕北被人蒙上双眼带离牢房,马车压在路上的声音为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喧嚣。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一双带着凉意的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接着沈燕北便身子一轻,落入一堵单薄的胸膛。
喘息声随之在耳边想起,沈燕北身子一僵,能感觉到对方身体在颤抖。
不由的搂上对方的脖子,沈燕北真诚的建议道:“放我下来吧!”
没有人回应,只不过没走一步这人的喘息声就急促一分,两条胳膊抖成了筛子,沈燕北提心吊胆的同时默默捏了捏自己的肚子……没胖啊!
吱嘎一声,房门被打开又关上,沈燕北被轻轻放在了床上,对方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稀世珍宝,殊不知沈燕北是个皮糙肉厚的大男人,乍一被温柔对待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被褥应该才被香薰过,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暖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脱掉,温热的毛巾在身体每一处流连,就连最最隐秘的东方都被细心擦拭,沈燕北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蜜色的肌肤覆了一层淡淡的粉红,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冯续兰痴迷得望着眼前这具健硕的身体,双手弹琴一般轻柔拂拭,情不自禁的在这副身体上留下无数个吻。
湿滑柔软的舌尖小心翼翼的撬开他的嘴,纠缠片刻后逐渐向下,从下巴到脚趾,虔诚的舔遍他的每一寸肌肤。
沈燕北平稳的呼吸渐渐紊乱,身体轻轻颤抖,蕴含着无穷力量的肌肉鼓了起来。
双腿间闭合的穴口一吸一张的打开一条细缝,透明的液体缓缓流出,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沈燕北暗自骂了一声偷偷把双腿并拢,却不知这一举动反而将那处的风光暴露在对方面前。
柔软滑腻的双手强势掰开他的双腿,冯续兰伸出舌头,兔子打洞一般将那条缝彻底打开。
压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响起,沈燕北攥紧身下的被褥,无意识的拱起腰迎合着。
腿间闭合的花苞彻底绽放,冯续兰却抽身而出,任由那朵艳红色的花瓣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张翕着表示不满。
“侯爷莫心急,夜还长着呢!”
全身像被火烤着一般难受,可仅剩的尊严阻止他用手去碰那地方,沈燕北转身夹紧被子,靠摩擦缓解被点燃的情欲。
冯续兰见状喉咙一紧,眼神变了颜色。
他低头看了眼胯下空空荡荡的部位,嘴角露出一抹苦涩。如果,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就好了。
把被子强行从沈燕北腿间拽出来,冯续兰安抚道:“听话,我给侯爷换上更妙的东西。”
说完冯续兰从一旁的托盘中取出一个核桃大小的铜珠,塞入沈燕北的花穴之中。
那东西一进去便发现蝉鸣一般的响声,快速振动起来,只把沈燕北震得喘息声连连,半个身子都麻了。
冯续兰趁机将准备好的衣服穿在沈燕北身上,接着将他眼睛上的黑布取走……
沈燕北眯了眯眼睛,片刻后适应光线,睁开眼睛后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一瞬间就连在体内作怪的铜球似乎都安生了许多。
只见屋子里贴着大大的喜字,入眼皆是大红色,就连他和冯续兰身上的衣服也像极了喜服,再看身下的被褥,张牙舞爪的龙凤呈祥像是飞出来……
“今日是我与侯爷大婚的日子,侯爷可开心?”冯续兰脸上施了粉黛,比平日更添几分艳丽。
沈燕北目瞪口呆中冯续兰已解了衣服,小鸟依人般躺在他身旁。
“陛下如何,呼延灼又如何,和侯爷成婚入洞房的人可是我!”夹杂着浓浓醋意的炫耀,冯续兰低头含住沈燕北因惊讶而半张的嘴。
手掌在沈燕北丹田处摁了摁,铜球贴紧肉壁铃声大作,沈燕北身子猛地一震,眼底的清明彻底消失不见。
冯续兰挖了一坨香膏,在手中化开后涂抹到沈燕北的后穴,粉色的褶皱变得亮晶晶,下一刻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破开穴口滑进温暖的肠道……
沈燕北不适的收紧内壁想要把后穴里的东西逼出来,却不想连带着收缩了前面的花穴,铜球滚到了从未到达过的深处,沈燕北惊呼一声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冯续兰找到一点凸起换着角度按压,沈燕北像是全身过了电,猛然抽搐几下花穴喷出一股清水。
冯续兰贪婪的覆上去将水舔舐干净,沈燕北扭动着身子难受到了极点,同时也欢愉到了极点。
“我同陛下和呼延灼比如何?他们能让侯爷这么舒服吗?”
沈燕北闭口不言只顾喘息,冯续兰也无意听他的回答,抬起头微微一笑说道:
“我还能让侯爷更舒服!”
话音落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