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声音落地,颜良眼底闪过一丝狠戾,手指突然没入沈燕北的腿根……
“呃~”
沈燕北泄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脆弱的地方被颜良的手指疯狂蹂躏,指甲划破内壁密密麻麻的痛感向他袭来,不消片刻沈燕北便出了一身冷汗。
暴虐带来的快感不断冲刷着颜良的理智,三年前凤求凰呼延灼和沈燕北交缠的画面不断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他低头用力啃咬着沈燕北身上的痕迹,把呼延灼留下的所有吻痕全部盖住后他低吼一声,拖着沈燕北走到水池边。
“你是朕的!你是朕的!”
颜良一边宣誓主权一边把沈燕北按在水里。
“脏了不要紧,洗洗就干净了,朕给你好好洗一洗,好好洗一洗……”
……
这天晚上沈燕北度过了有史以来最漫长的一夜,颜良近乎癫狂的把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洗刷了一遍又一遍,鼻子、嘴、眼睛、耳朵到处都是水,沈燕北曾一度以为自己会被活活淹死。
不过他最终还是活了下来,只是被软禁在长宁宫内,不得踏出院门一步。
太医排着队给他看诊,上好的药材不要钱的往长宁宫里送,短短一天时间便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
“我睡了多久?”
“回沈侯爷,您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此时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您用些吃食后再睡会儿吧!”
“一天一夜,一天一夜……”
沈燕北飞快的算计着时间,突然他眼底闪过一抹亮光,挣扎着便要起身。
“我要回府!送本候回府!”
“沈侯爷小心!”侍女连忙按住沈燕北说道,“陛下有旨,让您安心在长宁宫修养,把身体养好了才能出宫门。”
“本候无事,本候要回家!”
沈燕北推开侍女便要起身,突然门外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侯爷不可乱动!”
“且不说抗旨是死罪,还会连累长宁宫所有的太监宫女搭上性命,此时门外守备森严,侯爷如何出的去?”
冯续兰推开门走了进来,沈燕北看见他的穿着神情一变。
“你为何穿着镇抚司的衣服?”
黑衣衬着冯续兰越发的唇红齿白,麒麟暗纹则为他增添了几分贵气。
“奴婢现在是镇抚司的掌印,全权接管镇抚司一切事物。”
沈燕北大惊,急忙问:“朝阳呢?”
冯续兰从腰间解下半张面具递给沈燕北。
“沈朝阳犯欺君之罪,已被五马分尸!”
沈燕北手里的面具掉在了床上,他声音颤抖的问:“为……为何?”
“陛下曾给镇抚司下过一道任务,暗中保护侯爷的安全并上报您的一举一动,但陛下近日发现沈朝阳并未如实回报,欺上瞒下,令侯爷被奸人所害……”
沈燕北瞬间红了眼眶,“到头来竟是我害了他!”
“侯爷节哀,沈大人行刑前曾留有遗言,他说……他欠您的下辈子再还,此生遇到您是他唯一的幸事。”
沈燕北紧紧攥住半张面具,眼中满是凄然,“这个傻子!”
沈朝阳曾是京城里一个无名无姓的乞儿,一年冬天饿晕了倒在镇远侯府门口冻了一夜,是沈燕北把他从雪堆里刨出来捡回家,给他姓名教他本领,后来颜良要养一批死士,沈燕北便让沈朝阳物色年轻乞丐暗中训练,这才有了今天的镇抚司。
沈燕北合上眼睛,一滴泪落在枕头上。
冯续兰贪婪的盯着这样的沈燕北,明明是那样坚强的人,此时竟脆弱的像一只花瓶,好像用力一碰就要碎掉似的。
巨大的反差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冯续兰竟舍不得走。
最后还是沈燕北反应过来开口赶人,冯续兰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
镇远侯府
自沈燕北被带走府里的人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只等来宫里传来的一条消息:沈侯爷旧疾复发需在宫中静养!
鬼才信!
明明走得时候健健康康,这才过去多久就旧疾复发,而且他们家侯爷从小身子比牛还壮,哪有什么旧疾。
心里把皇帝骂了无数遍,候府上下人心惶惶。
呼延灼最终没能等到沈燕北回来,他大概已经知晓了是怎么一回事儿。归期已定,颜良也不能容忍他继续在大齐待下去。
在沈燕北的卧房睡了两夜后,呼延灼走了,走得无声无息。
最终,他也没能为他送行。
而他,也没能有机会问问他:有时间愿不愿意去草原逛一逛。
……
不知道是练武的原因还是皮糙肉厚禁折腾,半个月后沈燕北身上的伤便好了一大半,稍浅些的伤口结痂已经开始脱落了。
半个月以来颜良从未露面,但沈燕北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甚至一日三餐吃了什么他全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