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北沉默着把沈大宝递给丫鬟,将人打发走才正色道:“这里不是你的王帐,请王爷自重。”
“本王做什么了?”呼延灼一脸无辜的问。
沈燕北迎上呼延灼的目光,不说话只静静的注视着他。
片刻后呼延灼败下阵来,“好吧,本王不过是无聊找丫鬟解解闷儿。”
“偌大个京城总有能让王爷解闷儿的地方,若候府待得不如意,王爷尽管离开。”
“你赶本王走?”
“不敢,王爷自便!”
呼延灼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自从掌权后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好,本王还不稀罕你这破地方了。”
说完呼延灼拂袖离去,沈燕北注视着他渐渐消失的身影,脸上浮现出几分落寞的神情。
终于结束了,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不会再碰。
……
候府清净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可早已习惯被那人搂在怀里睡觉,沈燕北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寞。
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
深夜,熟睡的沈燕北突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什么人?”
沈燕北怒喝一声却无人回应,就在他准备抽出挂在墙上的剑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一道人影闯进来朝床上扑了过去。
借着月光沈燕北看清了来人的脸,他收回招式任凭对方把他压在身下。
“怎么?王爷在外面没找到乐子?”
呼延灼急不可耐的啃噬着沈燕北的前胸,白色的亵衣被生生撕成两半,两点茱萸被用力吸允拉扯,仿佛要被生生咬下来。
沈燕北发出一声难耐的叫声,推开胸前的人骂道:“你吃错药了?”
“不,本王是中毒了。”
沈燕北一惊,被点燃的身体瞬间冷了下来。
“怎么回事儿?”
呼延灼却只顾着脱裤子,胯下的东西戳在沈燕北的大腿根,沉甸甸热腾腾。
“本王中的毒叫沈燕北!”
“什么……啊~”
呼延灼的手指在沈燕北的花蒂上按压,淡粉色的豆豆快速充血肿胀变成深红。
花穴很快变得泥泞,汩汩细流源源不断的从沈燕北的身体深处流出来。
呼延灼眼神幽深,他抹了把花穴上的黏液,手掌滑到后面紧闭的幽门。
“你一定是给本王下了毒,让本王离不开这副身子!”
手指一点一点破开紧致的肉壁,沈燕北疼得在呼延灼身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那里不行!”
把沈燕北的双腿担在肩膀上,呼延灼伸出舌头舔弄花穴,手指用力捅了进去。
耐心的寻找到里面的凸起,轻拢慢捻抹复挑,炙热的甬道逐渐变得松软湿润。
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胀得发烫的巨大。
沈燕北被迫承受,整个人像是被一刀劈开。
呼延灼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密密麻麻的包裹着他,那么热,那么湿,紧得像是要把他的灵魂吸出来。
慢慢抽插起来,每一次都碾磨到那处,铺天盖地的快感让沈燕北只能发出破碎不成语调的呻吟。
殷红色的嫩肉被带出来,白色的浊液滴滴啦啦的落在褥子上,糜烂的颜色见证了这场情事的激烈。
……
“你不是……不是走了吗?”
“本王舍不得你,就又回来了!”
“你到底是……舍……舍不得我……还是……”
“唔~”
呼延灼低头把沈燕北的嘴含住,同时堵住了他尚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你到底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我的身子?
这一夜沈燕北再也没找到机会问出这个问题,所有的精力都被呼延灼夺了去,攀登一个又一个高峰。
……
后穴到底不是承受的地方,尽管呼延灼小心再小心,沈燕北还是受了伤,抹上药膏足足养了五天才好。
呼延灼再次住进候府,下人们敢怒不敢言,不过这次他收敛了许多,整日陪在沈燕北身边。
沈燕北看书他就在旁边看画本,沈燕北练枪他就当陪练,一天十二个时辰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沈燕北身边。
俩人的黏糊劲儿像极了新婚夫妻,可沈燕北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少。
呼延灼不再泄在他的花穴里,后穴养伤不能用的时候呼延灼宁愿忍着也不动他的前面。
沈燕北知道,呼延灼在害怕……怕他有身孕。
呼延灼这般谨慎的人,绝对不会容忍自己的孩子成为政治筹码。
……
似乎察觉到了沈燕北心情低落,呼延灼提议去城外打猎。
沈燕北有些心动,但是……
“我的禁足还没有结束。”
呼延灼不以为然,拉着人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