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侯府在军中颇有威望,颜良忌惮沈家……
沈燕北闭上眼睛放任自己睡过去,他太累了。
……
昏睡间沈燕北只觉得身子一凉,接着双腿被分开,饱受蹂躏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
瞬间睡意全无,沈燕北睁开眼睛,昏黄的光线下是一张艳丽动人的脸。
不是元宝……!
想到身体的秘密要被发现,沈燕北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抬脚朝身边的人踹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冯续兰犹如断了线的风筝直直飞了出去,撞到屏风才停了下来。
沈燕北这一脚能把正阳宫前的石板踏碎,冯续兰哪里承受得住,趴在地上半天都没能起来,一张小脸煞白,嘴角还挂着血。
反应过来的沈燕北也知道自己出手有些重了,要不是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这一脚怕是能直接要了这小太监的命。
“谁让你进来的,元宝呢?”沈燕北沉声问,思索着刚才被小太监看去了多少。
冯续兰咽下嘴里的鲜血虚弱的答道:“是陛下让奴婢过来伺候将军的,元公公身子不适休了病假。”
许是动作有些大,颜良留在里面的东西顺着那条小缝流了出来,察觉到身体的异样沈燕北脸色一变,语气越发恐怖。
“你都看见了?”
冯续兰一惊,胸口瞬间疼得他不敢呼吸。
“奴……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光线太暗,他只匆匆瞥了一眼,那朵盛开的牡丹花,仿佛能把人的七魂六魄吸进去。
沈燕北死死盯着趴伏在地上的人,冯续兰脑袋紧紧贴在地面,身体不停的颤抖。
一时之间,屋子里静得连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片刻后,沈燕北终于开口:“真的?”
“奴婢若有一句谎话,万箭穿心死无全尸!”
被腿间的滑腻感弄的有些心烦,沈燕北从冯续兰身上收回目光。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冯续兰悬着的心落了回去,“是,奴婢……”
“不用你伺候。”沈燕北打断他的话,随意披了件衣服坐起来。
……
等沈燕北沐浴出来后床上已经换了一套被褥,桌上放着热茶,冯续兰拿着他的衣服不安的站在一旁。
“将……将军,奴婢伺候您更衣?”
此时天边已经放亮,沈燕北瞅了眼他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微微点了点头。
……
沈燕北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白玉瓷瓶扔到冯续兰怀里。
“这是镇远侯府秘制的金疮药,你拿去把胸口的瘀血揉开,养半个月就能痊愈。”
冯续兰愣了一下,慌忙跪地谢恩。
……
喝了半碗白粥,沈燕北终于恢复了几分元气,颜良在床上折腾得太狠,他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疼。
“将军,这是陛下吩咐给您熬的,您趁热喝!”冯续兰捧着碗黑漆漆的药说道。
这阵子沈燕北喝药喝的都快吐了,闻见药味儿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这是什么药?”
冯续兰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是陈嬷嬷送过来的。”
沈燕北脸色变了变,先帝荒淫,每次宠幸的宫女怀了身孕都是由这位陈嬷嬷处里的。
男子怀胎不易,这么多年他也只有大宝一个孩子,想必是上次怀孕吓到了颜良,所以这次一早就命人送来了避子汤。
沈燕北干脆利落的把药接过去喝了,他不能辜负颜良的“良苦用心”。
……
颜良是一个勤劳的皇帝,下了早朝便召集臣子到大殿中议事,得了空便埋头批阅奏折,中午陪沈燕北用了午饭就又匆匆忙忙走了。
有颜良做对比沈燕北愈发觉得自己清闲。
只是出宫的事儿他提了好几次,颜良却丝毫没有放他出去的意思。
沈燕北知道颜良在防他,心里虽然不舒服但也不会像从前那般难过,这倒是个好现象。
想到朝廷马上要起的风浪,沈燕北索性安心在长安殿住了下来,权当躲清静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颜良千防万防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
这天沈燕北看望完沈晴儿正往回走,一个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宫女冒冒失失撞了他一下。
手心里被塞了一张纸条,沈燕北回房后打开:
陛下欲立后,王氏女德才兼备,可入主后宫!
……
原来是要立后啊!沈燕北把纸条扔进茶杯里,嘴角弯了弯。
……
“长宁哥哥,以后我要是当了皇帝就娶你做皇后,咱们俩一辈子在一起。”
“可我是男人不能当皇后。”
“那有什么关系?皇帝是天下最厉害的人,我让你当看谁敢反对!”
“那……好吧!以后我给你当皇后,帮你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