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北不听,“可惜我是镇远侯的儿子,我的使命就是守护大齐……这辈子……这辈子我都当不成大侠……我没有酒,也没有喜欢的人,我好惨!”
呼延灼无奈,“将军,你喝醉了!”
“我没醉!本将军是海量……”
呼延灼强行抢过酒壶,趁沈燕北反应过来之前仰头把里面的酒喝光。
“你堂堂一个王爷……怎么抢酒喝?”沈燕北脸上泛红,双眼迷离的望着呼延灼控诉,语气里竟夹杂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呼延灼呼吸一紧,一把将沈燕北拉到自己怀里。
“好挤!”沈燕北扭动着身子抱怨。
呼延灼深吸一口气,低头把沈燕北的耳垂含在嘴里咬了咬。
沈燕北浑身一颤瘫软在呼延灼怀里,嘴角泄出一连串带着酒气的轻喘。
一声声像是羽毛在呼延灼心尖上扫来扫去似的痒痒。
“你真是个妖精……专门勾引本王的妖精。”
……
马背上,两个人亲的难解难分。
酒精让沈燕北彻底听从身体的欲望,他干脆把眼睛闭起来,也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他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有些神智模糊的同时,一股热气在全身乱窜,却难以找到宣泄的地方,热的难受!
“啊……”不自觉的,幽幽发出了声音,听在别人的耳里,是怎样的一种蛊惑呢?
“阿北……”
谁在叫我?伴随着耳边亲昵的呢喃,身体被刺激的微微颤抖。
“舒服吗?”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耳边仿佛听到了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沈燕北疑惑的睁开眼,本来蒙上了一层酒意的眼突然凝住了,略带寒意的声音从喉间发出:“你做什么?!”
回应沈燕北的是呼延灼灼热的气息,沈燕北挥拳便往褪下自己裤子的呼延灼脸上砸去,然而双腿间一凉,一双大手轻轻按压在花蕊中间的肉粒上。
沈燕北的拳头无力的垂了下去。
“住手!你做……唔!”
沈燕北正想挣扎,却不料呼延灼突然埋头在他的双腿间,随后一阵温热从最隐秘的地方猛然传来,陌生的让男人顿时软了下去。
“你……怎么可以……啊……”
惊讶于呼延灼举动的同时,沈燕北用力抓住马鞍,极力忍耐着喉间泄出的呻吟。
那个地方!那个地方!那么脏的东西,狂傲的呼延灼竟然会甘愿含住,更用力的含住舔舐!
复杂的感觉瞬间将男人吞噬,由原先的抗拒转而抓住呼延灼棕色的头发,抬着头低声喘息起来。
呼延灼不时抬头看向沈燕北沉沦的样子,紧抿着的双唇不时发出诱人的低吟,在风中荡起一丝丝的甜腻……
“唔……”
柔韧的腰腹一阵抽搐,压抑的闷哼后沈燕北脱力的瘫在呼延灼怀里,失神的眼睛望着布满落日余晖的苍穹。
意外的没有了平日的锋芒毕露,英俊的脸庞流露出媚人的蛊惑,不经意间的脆弱狠狠敲击着身后这只草原雄鹰。
趁沈燕北放空的功夫,呼延灼解开裤子将人压在身下。
马在草原上奔驰起来,呼延灼的阳物顺势插进沈燕北的花穴,突如其来的紧致让呼延灼发出一声低吼。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在马背上做喜欢做的事情,将军可还痛快?”
一件件衣服像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迅速的向后飘落……
“三年来,无论我抱着的人是谁总会想到你。”
双手抚摸着男人光滑如壁的肌肤,呼延灼在上面留下一串串吻痕。
“你折磨得本王好苦!”
“啊~!”
呼延灼突然挺腰抽插起来,铺天盖地的快感让沈燕北忍不住闷哼一声紧紧抓住飞电的鬃毛,这反而更加加快了马的速度,颠簸的刺激顿时让沈燕北失了神智。
“呜呜……啊!”
被呼延灼压住的身体在微微的弹起后又摔落在马背上,高仰的脖颈时而发出强忍着的呜咽,沈燕北紧咬的嘴唇渗出淡淡的血红,如同鸽子血一般点缀在蜜色的面庞上,妖冶而魅惑。
“再忍一会儿就好了。”
微微让马放慢速度,满头大汗的呼延灼搂着男人柔韧的腰肢,弯下身子啃咬他胸前两点。
“别……”
酥麻的感觉从胸前传到全身,沈燕北忍不住扭动起身体。
“别动!”嘶哑的声音让沈燕北一愣,睁开眼正好对上一双深蓝色的眼睛。
像一汪潭水,深不可测。
“唔……”
花穴突然传来一阵瘙痒入骨的酥麻,沈燕北顿时从喉间发出一声酥软的喊声。
“驾!”
一挥掌拍打在马背上,原先缓慢行进的飞电长吟一声再次奔驰起来。
夕阳西下,火云遍天,缠绕的身躯犹如燃烧着的火焰,让清冷的塞北变得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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