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烙铁似的巨物冲撞数百下后泄了出来,他爽得深深叹了口气,趴在沈燕北身上意犹未尽的蹭来蹭去。
“怎么样?想起本王来了没?那天晚上我也和现在一样,把你操的说不出话来……”
像是没看到沈燕北脸上的痛苦,呼延灼继续说道:“可惜那时候本王看不到你的眼睛,颜良担心被你发现,特意叮嘱我不要解开你的眼罩。”
说着呼延灼在沈燕北空洞的两只眼睛旁亲了亲,刚刚发泄过的东西再次胀了起来。
“将军最好打消逃跑的念头,这药是本王专门让人研制的,越是运功抵抗中毒越深,你若动用内力不消一刻钟就会彻底失去意识,随本王一起欲仙欲死。”
沈燕北神情一动默默卸去了内力,怪不得他的丹田虚妄无力犹如一团棉花,这毒竟如此霸道。
呼延灼强行撬开沈燕北的嘴将舌头伸进去与之共舞。
与此同时,沈燕北尚来不及闭合的花穴再次被撞开……
操熟了的花穴比刚才还要敏感,这次呼延灼不急着发泄,而是操控着胯下肉棒专门在沈燕北肉壁上的一处凸起顶撞研磨,只把沈燕北折磨得喘息连连,身下的草不知被拔断了多少根。
“本王操得将军可还舒服?”呼延灼闷笑着问,把沈燕北胸前啃的青一块紫一块煞是吓人。
沈燕北此时已完全沉浸在情事之中,见呼延灼分心他收紧小穴,将那肉棒裹得喘不过气来,呼延灼眼前一白再也忍不住飞快的抽插起来。
夜幕之下,沈燕北像一个破布娃娃被呼延灼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脑袋昏昏沉沉像装了浆糊,眼角的泪痕一道叠着一道,嗓子哑得再也喊不出声来,前面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殷红的花穴变得麻木,可身上的人仍然不知道疲倦的耸动着,抽插着,低吼着……
就在沈燕北即将晕过去的时候,身下阳物突然被呼延灼吞进嘴里吸了几下。
那可怜兮兮的玩意儿早已经被榨干,此时竟吐不出东西来,只火辣辣的疼。
沈燕北眼窝子涌出一行泪水,呼延灼失望的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专注研磨那花穴。
一股滚烫的热浪正中花心,沈燕北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
一旁的火堆早已经熄灭,呼延灼把披风垫在身下,接着将沈燕北搂进怀里交颈缠绵。
中间呼延灼没忍住又要了沈燕北一次。
沈燕北受了疼,半睡半醒间挥拳去砸他的胸膛。
沈燕北的拳头砸在一个皮糙肉厚的呼延灼身上就像挠痒痒似的。
呼延灼甚至还有点心疼沈燕北会不会手疼。
他吻了吻沈燕北的手,轻声问:“疼吗?”
沈燕北挣扎了一下而后陷入更深的幻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