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木则像是绽放生命最后的色彩,金灿灿黄色和棕色,令人艳羡的橘色,将整片青森层林尽染了个透彻。
&esp;&esp;“就只差一场雨了。”阿恬抬头看着这些高耸的树木,开始感慨。
&esp;&esp;“什么只差一场雨?”方静玉问。
&esp;&esp;“这些还挂在枝头的枯叶,只差最后一场雨。这场雨过后,基本就要落得差不多了。”阿恬对她说。
&esp;&esp;“这么神奇的吗?”方静玉叶仰头去看,看已经偏西的金橘色日光,透过稀疏的叶片照射在森林中,仿若赐予它们最后的礼物,“就一场雨?”
&esp;&esp;阿恬点点头:“城市不明显,青森这边,四季还是挺分明的。”
&esp;&esp;她说完,就继续带头往前走。
&esp;&esp;一边走,一边教黄筱云和宋晓一辨别方向。
&esp;&esp;明日她可能要忙活一整天,收笼的任务很可能要交给她们了。
&esp;&esp;捕捉水鲜的地方果然和上次露营的地方不一样,黄大花看着比之前还要宽敞一些的溪面还有平缓的水流,努力记忆来的路上阿恬教给她的辨别方向和记路的方法。
&esp;&esp;宋晓一嘴里还在念叨,久居城市的人们忽然被填塞了一大堆野外知识,饶是女强人,一时之间也够她消化一阵。
&esp;&esp;其他几人就没有类似烦恼,溪水与秋日树林组成的景色令她们眼前似乎产生了滤镜,身体忽然就变得轻盈了,轻飘飘的仿佛要随着潺潺的流水声飞到树冠处俯视整片大地。
&esp;&esp;沁人心脾的风一直在吹,虽然没到醉氧那么夸张,可嗅觉和视觉仿佛都有了肺的作用,灵窍都觉得通透了。
&esp;&esp;橘子色的日光被空气中的水汽温柔的加工过,丁达尔效应应然而生,通往天空的金色阶梯自脚下伸展开,一步一步,踩着金色透明的阶梯来到云端,被古老而沉淀的生命赐福。
&esp;&esp;太美了。
&esp;&esp;是令人安宁与祥和的美丽。
&esp;&esp;欢欣雀跃的情绪饱满,但并不激动。兴奋,但却不是肾上腺素突然激增造成的虚假繁荣。
&esp;&esp;“饵-料放进去之后,再放几块石头,这样防止被冲走。”东道主完全没有察觉到姑娘们被震撼到的自觉,已经开始下笼了。
&esp;&esp;她双眼放光,仿佛看见无数螃蟹龙虾在网里对她张牙舞爪的情景,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esp;&esp;宁静祥和的气氛被打破,大家看着忽然干劲满满的阿恬,喉间滚动的阿恬,头顶全部冒起了问号。
&esp;&esp;这么美的景色你只能想到吃?人干事否?!
&esp;&esp;想归想,几个姑娘到底还记着自己是来干嘛地,纷纷和阿恬学着开始向水里走去。
&esp;&esp;溪水已经开始凉了,虽然表面一层还有些温度,但再深点的地方已经有些刺骨。
&esp;&esp;好在她们现在来了,再晚点,哪怕能欣赏到青森的风景,这溪水和水鲜怕是要与她们无缘了。
&esp;&esp;“我再去中间的位置下点。”阿恬下了两个,见大家都下来,而且都不肯再往深处走,于是自己开始行动。
&esp;&esp;至少两边都要放置吧?中间也不能放过,她特意选了溪面最宽的一个段,算是下游相对比较缓的地方了。
&esp;&esp;“哟,这不是阿恬嘛。”熟悉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esp;&esp;除阿恬之外的姑娘们吓了一大跳,随着日落,林子里愈发的暗了,突然出现人声,还真怪吓人了。
&esp;&esp;于是姑娘们纷纷往岸边退了几步,看向声音发出的对岸,发现是一位束发的老者,下巴的白胡子长得垂到了胸口。
&esp;&esp;衣服好像是纱制的灰色,但总觉得隐隐还飘着一些蓝银,看得不是十分真切。
&esp;&esp;“吕伯伯!”阿恬惊喜,淌着大水花跑到对岸,“您来的正好。”
&esp;&esp;“嗯嗯,我明白。”吕冰一看这架势哪还能不明白,笑眯眯的看着阿恬,“又要弄什么好吃的?想吃水鲜?”
&esp;&esp;“对!”阿恬使劲点头,“赶着个尾巴抓点膏肥蟹美的螃蟹虾子,当然要是有肥妹的鱼鲜和贝壳就更好了。”
&esp;&esp;索要的太过明目张胆,吕冰没好气的敲了下她的脑袋:“怎么,上次吃馋了?”
&esp;&esp;“为了给烧烤增菜呢!再说,什么时节吃什么时令,正合时宜的美味为什么不享用?”想着水鲜的丰收,阿恬竟然还有点小骄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