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做出什么。”
&esp;&esp;“你以后都这样吗,维持着你的独身主义?”
&esp;&esp;“是的,我想,我不会有妻子,孩子,只要周围的人获得幸福快乐,人生就已经圆满了。”
&esp;&esp;女孩说:“根据我的观察,走到你身边像是打着赤足,走过一条全是荆棘的路,我是想说,你为什么总要考验你身边的人对你的真心?这样真的让人很生气。”
&esp;&esp;“嗯……这不是什么坏事。”
&esp;&esp;“你真的很自私。”女孩叹息道。
&esp;&esp;今年叶正仪三十二岁,他少年时成绩优异,却不愿意留在封闭古老的城邦,选择私自出城,也不知那几年发生了什么,他并没有留在宽阔神秘的外界,而是选择重新做起我父亲的司典。
&esp;&esp;多年来风雨飘摇,他谈笑间跨过千关,走到了现在,毕竟做我父亲的助手,而且做到了司典,实属不易。
&esp;&esp;叶正仪跟我的眼睛没有分别,我们都是浅褐色的瞳孔,在太阳下散发着焦糖似的色泽,很干净、明亮。
&esp;&esp;但与之不同的是,他的眼睛像是焦糖填满的深潭,虽然有亲切的感觉,但是能吞没周围的生机,对人其中的甜蜜望而止步。
&esp;&esp;“好了,你乖乖坐在这里,我来。”叶正仪揉了揉我的头发。
&esp;&esp;叶正仪太聪慧,他绝对知道我对他感情。
&esp;&esp;但我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esp;&esp;如果自己现在去询问他,会得到以下答案。
&esp;&esp;叶正仪认为小孩子的爱情是不可靠的,甚至会觉得我把仰慕强者,向往强者,当作了一种爱情。
&esp;&esp;可像叶正仪这样对感情追求极致的人来说,这简直就像一场笑话。
&esp;&esp;所以他不会给我机会。
&esp;&esp;现在,我得知晚上是一场城主府的宴会,提前半小时回到了家,在衣柜前面徘徊了很久,都没有想好自己要穿什么,宅子里的妈妈听到动静,敲响了门。
&esp;&esp;“在做什么?”
&esp;&esp;“妈妈,”我根本不想与她对话,“我只是在想自己要穿什么。”
&esp;&esp;“是今天晚上的宴会吗?其实让你去看看也好……正仪也真是的……哎呀,不然穿这件水蓝色的裙子怎么样,这个款式有点像当时你姨妈的裙子呢。”
&esp;&esp;我也不挑衣服:“就这个吧,”
&esp;&esp;“好。”
&esp;&esp;这是一条湖蓝色的织金长裙,颇为修身,似乎是属于外界的前卫风格,胸口处会裸露大片肌肤,弯下腰能看见若隐若现的奶包,从大腿处的高开叉劈开端庄,玉珠挂饰在随着动作摇曳。
&esp;&esp;我内心有点紧张,往日里因为出众的容貌,总是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祸事,所以绝大部分时间,我都是穿着那身黑红色的长袍,或者把自己打扮得灰扑扑的。
&esp;&esp;还是很不适应啊,我在心里说。
&esp;&esp;可是时间要到了,我也想试试新风格,就没有再换。
&esp;&esp;在这场热闹的宴会上,自己是很晚到的,更晚的是叶正仪,他跟身后司卒的说着什么,随后一个人走了过来。
&esp;&esp;是我先看见他的,穿着渗血似长袍的男子。
&esp;&esp;我们猛然在城主府门口撞见,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esp;&esp;我紧张地说:“很奇怪吗,其实我很少穿这些服装,也很少来这种场合,不好意思……下次就不过来了,免得带来一些麻烦。”
&esp;&esp;“你为什么这样想?”
&esp;&esp;“我真的这样认为。”
&esp;&esp;“你小时候喜欢穿夺人眼球的裙子,很鲜艳的颜色。”
&esp;&esp;“你也说了呀,那是小时候,现在觉得,还是穿学堂的衣服比较有安全感。”
&esp;&esp;叶正仪慢慢地说:“不需要掩盖——花的香气。”
&esp;&esp;“什么?”我一下子愣住了,短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
&esp;&esp;男子看向自己目光,竟有一些慈爱,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儿似的:“我说,不需要掩盖花的香气。你的担忧,我都会为你解决。”
&esp;&esp;这是站在家长的立场上说出的话吗?他确实是个很开明很温柔的男子,我的内心有些酸涩,也很抵触他的慈爱,我抱着他的胳膊,想让自己跟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