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地给病人扎针,接上探头。
&esp;&esp;冰凉的液体滴入血管,仪器重新运转,战争结束,世界和平。
&esp;&esp;傅踪满脸震撼地看着一招制敌的叶暇。
&esp;&esp;严亦盯着病历思考,当然,他的站位离患者本人很远。
&esp;&esp;“一会儿这瓶输完,做检查的时候是不是也最好让叶先生陪着呢……”
&esp;&esp;……
&esp;&esp;掌心再烫的霸总,输液的时候手也是冷的。
&esp;&esp;叶暇察觉到李寒峤指尖发凉,扣着他手腕的感觉更像手铐了,忍不住提议:“要不……先松松?”
&esp;&esp;李寒峤无动于衷,闭着眼睛,像是死了。
&esp;&esp;……哦,大概只是霸总的闭目养神。
&esp;&esp;叶暇稍微一用力,霸总牌手铐就跟没锁似的,让他轻松越|狱。
&esp;&esp;看着李寒峤的手,叶暇下意识又开始琢磨。
&esp;&esp;下次可以画这只手输液的样子,而且就要画针头扎进去、血管微凸的那一瞬间……算了有点疼。色彩上也可以多留心思,血管不能纯用青紫色,其他地方也要藏一点别的……
&esp;&esp;周围很安静,只有严亦翻病历的沙沙声。
&esp;&esp;闭着眼睛的李寒峤毫无攻击性,起码叶暇这么觉得。毕竟他也是捂过霸总眼睛的男人了,霸总的睫毛还扑棱扑棱地在他掌心呼扇。
&esp;&esp;李寒峤现在才像是个病人,面色苍白,发丝凌乱地垂下两撮,大约是不舒服,眉毛微微拧着,但和刚刚凶人时不是一个拧法,更像在忍耐着,自己消化痛感。
&esp;&esp;想了想,叶暇把刚重获自由的手团成团,还是决定伸出圆手。
&esp;&esp;当然,这也算是敬业扮演夫夫的一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