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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归来(2 / 3)

;&esp;这一下的动静非同小可,不仅殿外的侍女们一涌而入,小眠的莅阳长公主也被惊醒,猛地翻身坐起。但她还未看清四周的一切,已有一双宽厚稳定的手扶住了她的身子,耳边同时响起熟悉的温和声音:“母亲,您还好吗?”

&esp;&esp;莅阳长公主全身一颤,定住视线,怔怔地望着面前的这张脸。黑了些,瘦了些,目光也更沉静,更稳重了,不过眉目宛然间,仍旧是最心爱的那个孩子。

&esp;&esp;承载了她更多的偏宠,更多的伤害和更多的愧疚的那个孩子。

&esp;&esp;“景睿……”苍白的唇间刚吐出这个名字,本已干涸的眼泪便已急涌而出。紧紧抱住他,拥在怀里,再也不想放手。

&esp;&esp;“是,是我……”萧景睿拍抚着母亲的背,眼圈虽发红,却仍是带着微笑。以前安平富贵之时。母子之间疏淡有礼,反而是如今劫难之后,才有这样血肉交融般的亲密。

&esp;&esp;“景睿,你早回一天就好了,”掉了一阵眼泪。莅阳长公主吸了吸气。略略放松手臂,看着儿子的脸,“弼儿今天出发去黔州了,你见不到他……”

&esp;&esp;“我已经听管家说过。没关系,他扶了灵,很快就会回来的。”萧景睿用自己的衣袖给母亲拭去颊边的泪,柔声道:“二弟没回来之前。我会一直陪着您的。”

&esp;&esp;只这平平常常的一句话。竟又引得莅阳长公主的泪落了又落。好容易忍住后,她仍是盯着儿子,眼珠也不肯多转一下,周身上下看个没够。萧景睿要比她更能稳住心神些,此时已想起了刚才被自己一掌击飞的那个人,忙起身去看,只见是个侍儿服饰的女子,因受创甚重。仍倒在原地,旁边的宫女们不明所以。无人敢过去动她。

&esp;&esp;“景睿,怎么回事?”莅阳长公主跟着站了起来,走过去看了一眼。

&esp;&esp;“我也不太清楚。因为听说母亲在休息,我进来时没有让人通报,恰好就看见她在母亲榻前拔出匕首,情急之下,出手重了些。”萧景睿细察了一下那女子的伤势,皱眉道,“看来一时半会儿她醒不了,样子有些眼熟啊,是府里的旧人吗?”

&esp;&esp;早有公主府管事的娘子应答,说这女子是在府里服役已超三年的女侍,令萧景睿愈加的疑惑不解,喃喃自语道:“她在这府中这么久,若是单纯为了刺杀,机会多得是,怎么会拖到今日才下手?”

&esp;&esp;莅阳长公主也不由眉尖微蹙,道:“我如今是个无足轻重的人,谁会想要刺杀我呢?景睿,你确认看到她时,她正准备杀我吗?”

&esp;&esp;萧景睿眸色微凝,细细闪回了一下当时那快速的一瞥,突然一扬眉,问道:“母亲,您腰间有什么东西吗?”

&esp;&esp;“我腰间?”莅阳长公主慢慢抚向腰侧,指尖拂过香囊柔滑的丝绸表面,面色微显苍白,“只有……只有这个……你知道的,谢……他临走时的一份手书……”

&esp;&esp;听她提起那份手书,萧景睿瞬间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心头顿时一凛,忙道:“手书的内容是什么,母亲看过吗?”

&esp;&esp;莅阳长公主有些虚弱地摇摇头,“我之所以替他收着这份手书,不过是因为他的托付,要保他的性命。这其间的内容,我并不想看…”

&esp;&esp;对于谢玉可能留下来的隐秘,萧景睿同样没什么兴趣。因为知道的越多,痛苦就越多,旧时污痕被挖出的后果,就是难以忍受的煎熬和折磨,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已有人针对这封遗稿动了手,如果不弄清其中的内容,就很难推测出敌方是谁,也判断不准当下情势的危险程度,所以他思虑再三,还是摒退了室内所有的下人。

&esp;&esp;“景睿,你要看吗?”莅阳长公主握住了他的手。

&esp;&esp;“您的安危比较重要,知道手书牵涉到哪些人,才知道该怎么应对。母亲如果实在不想知道,孩儿一个人看好了。”

&esp;&esp;莅阳长公主淡淡一笑,低头打开腰间的香囊,取出墨迹斑斑的绢巾,柔声道:“要看,就一起看吧。如果那又是一道旧日的伤口,两个人来承受,总比一个人好。”

&esp;&esp;萧景睿伸手接过绢巾,坐到了母亲的身边,将巾面平平抖开。母子二人分别执着绢巾的两角,从头细细地看去。一开始,两人只是神情稍稍凝重,但看着看着,脸上的血色便渐渐褪去,变成一片惨白,轻飘飘的一条长巾拿在手里,就好象有万斤之重,看到后来,莅阳的手一松,整个人扑倒在榻枕之上,捂住了自己的脸。

&esp;&esp;萧景睿紧紧咬着牙根,将母亲丢开的巾角拾起,摊在掌心坚持看完了最后一个字。在看手书之前,他已想象过会看到令人惊骇的内容,然而真正看完之后,他才知道之前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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