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个手机，或者，不是通过手机。

&esp;&esp;夜里，林嘉把张蒙的单身公寓翻了个底朝天。他用电话手表和闫续通话。

&esp;&esp;“家里没有第二个手机。”林嘉说。

&esp;&esp;确实是这样，闫续带人抓了张蒙后，也在张蒙的家里搜索过，没有发现第二个手机，以及任何疑是联系的设备。

&esp;&esp;“闫续。”林嘉问，“你觉得他们是怎么和陈侈联系的呢。”

&esp;&esp;“‘自己人’之间没有特殊联系。”闫续说，勘测部绝对不止张蒙这一个‘自己人’，但勘测部依然平静，若‘自己人’之间有特殊联系的话，他抓了张蒙这么久，其他‘自己人’必然会有所察觉。

&esp;&esp;“就算有。”闫续说，“陈侈也没办法参与进来。”

&esp;&esp;陈侈是人，无法与‘自己人’进行什么高维度的交流。

&esp;&esp;林嘉轻笑了一下：“我们想的一样。”

&esp;&esp;闫续说：“我之前想过，会不会是一种信号。不过……”

&esp;&esp;林嘉补充：“信号是即时的，运送鱼灵这么大的事，或者别的突发的事件，‘自己人’没有提前准备的话，会出乱子。”

&esp;&esp;闫续也跟着笑了笑说：“你说吧，我听着。”

&esp;&esp;林嘉便说：“我猜想是一种暗号，暗号里会有准确的时间。闫续，你说，这种暗号会是什么样的，又会在什么地方出现呢？”

&esp;&esp;闫续知道林嘉也想听自己的声音，他压了压声音，尽量让自己的音色带上磁性：“‘自己人’分布整个海底世界，恐怕陈侈都无法记清所有‘自己人’，他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去留暗号，这个暗号一定是一发布，‘自己人’都能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