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皇宫只要有我在,你就能安然无恙。”
&esp;&esp;手,已经恰到好处的解开了她的腰封,衣衫瞬时滑落。
&esp;&esp;身上一凉,薄瑶快速伸手挡住胸前风光,“东方越,你够了!滚出去!”她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突然挣开了东方越的束缚,快速急退。猩红的眸子,狠狠盯着眼前的东方越,眦目欲裂。
&esp;&esp;东方越也不慌,不紧不慢的褪去自己的外衣,如同自己家中一般惬意自如,“这样出去,娘娘与微臣私通的罪名就再也卸不掉了。”
&esp;&esp;下一刻,他脚下生风,快速近至跟前,直接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薄瑶压在了床榻上。
&esp;&esp;覆雨翻云鼓掌间,巫山云雨枉断魂。
&esp;&esp;东方越是文武双全之人,无论是爆发力还是持久力,都可以想象。薄瑶身子柔弱,哪里经得起他如此折腾,等到事毕,早已奄奄一息。
&esp;&esp;指尖抚过她精致的脸庞,东方越吻上她的朱唇,“乖乖的休息,我改日再来。”
&esp;&esp;事毕拂衣去,深藏行与迹。
&esp;&esp;于是乎这样的事,每隔三两日便会发生一次,薄瑶甚至在枕头底下藏了一把匕首,却奈何始终没有机会。因为还不待她拔出匕首,东方越已经折腾得她没了气力。
&esp;&esp;便是想死,也不能。
&esp;&esp;只是薄瑶千算万算,没能算到的是后宫里的手段。她事后都吃了避子药,也因为这避子药,终究纸包不住火,给她惹下了滔天大祸。
&esp;&esp;“娘娘最近是怎么了,好像很累的样子?”纯儿诧异。
&esp;&esp;纯儿是跟着薄瑶从小一块长大,而后一块入宫的,自然较为亲厚。
&esp;&esp;薄瑶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这两日总觉得浑身乏力,倦怠得很,也不知是何原因。许是最近事多,有些累着了,你去让御医过来一趟,给我开些安神静心的药便是。”
&esp;&esp;纯儿颔首,“奴婢这就去。”
&esp;&esp;哪知不单单是御医来了,皇后与众妃嫔也跟着来了薄瑶宫中,那阵势显然是了不得的。皇后面目皴黑,好像是动了真格的。
&esp;&esp;“臣妾参见皇后娘娘,诸位姐姐!”薄瑶慌忙行礼,在宫中,她也算是中规中矩的,从不敢僭越分毫。如今见着这派头,心中已然察觉了异样。
&esp;&esp;皇后往殿内这么一坐,各妃嫔便嚷嚷开来,让御医赶紧给薄瑶诊脉。
&esp;&esp;薄瑶心虚,自然有些畏缩。
&esp;&esp;奈何皇后在场,她也是没了主意。只期待着可别处什么乱子,否则自己这条命怕是要折在今日了。这皇后和后宫众人盯着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早就想要她这条命,如今若真的逮着什么空子,还不落井下石?
&esp;&esp;御医一诊脉,山羊胡子都跟着颤了颤,一下子跪在地上不敢起身。谁不知道,皇帝如今病着,敬事房也一直闲置着不敢安排侍寝。
&esp;&esp;“如何?”皇后徐徐起身,眉目森冷如刃。
&esp;&esp;御医连磕两个头,“微臣不敢!”
&esp;&esp;“说!”皇后狠狠的剜了薄瑶一眼。
&esp;&esp;御医战战兢兢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瑶妃娘娘已有月余身孕。”
&esp;&esp;薄瑶愕然,“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esp;&esp;“是不可能。”皇后冷笑,“皇上病着,敢问瑶妃妹妹,这身孕出自何处啊?”
&esp;&esp;这一问,几乎是让薄瑶不打自招了。
&esp;&esp;宫内的奴婢奴才跪了一地,都大气不敢出,薄瑶只能佯装镇定,“你们都想要我死,不是吗?御医,你还不说实话,若是皇上怪罪下来,你就不怕皇上摘了你脑袋吗?”
&esp;&esp;御医连连磕头,“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实话实说,绝没有弄虚作假。”
&esp;&esp;“再去请御医过来。”皇后可不怕把事情闹大,但也要顾及皇家颜面,否则事情出在她的后宫,她也不好跟天下人交代,“悄悄的,暂时不许惊动皇上。”
&esp;&esp;“是!”一声应承,接二连三的御医往薄瑶宫中赶来。
&esp;&esp;所得到的结果可想而知,薄瑶有孕。
&esp;&esp;也是在那一刻,薄瑶才明白过来,不是御医作假,是自己喝的避子药有假。很早之前,皇后的人就盯上了自己的避子药,或许从那时候起,自己的避子药就已经被人偷偷的替换掉了。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