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凌霜缓声道：“我知道她为什么会拒绝你。”

&esp;&esp;“为什么？”他直到她死也没弄明白。

&esp;&esp;凌霜看向院子里的那棵香樟树，平静道：“因为她一心向往高山，你却要拖她入泥潭。”

&esp;&esp;钱明理翕动唇瓣，再也说不出一句狡辩的话来。

&esp;&esp;他想起，那天突然喜欢上她，是因为她桌案上抄写的一首诗：

&esp;&esp;鸟儿在天空

&esp;&esp;画着它们自由的圆圈

&esp;&esp;它们是如何学会的？

&esp;&esp;一次次地跌落，它们

&esp;&esp;就获得了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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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审讯结束，钱明理对杀害张清苗和杨波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esp;&esp;第二天下午，重案组将整理好的证据链和相关材料移交法院。

&esp;&esp;负责资料上报的小王，给凌霜送来一个文件袋：“凌队，案子破了，这些东西怎么处理啊？”

&esp;&esp;凌霜打开纸袋，发现那是徐司前的皮夹和身份证。人不是他杀的，这些属于无关证据，也不用移交到别处。

&esp;&esp;凌霜想起前天晚上那张临时身份证，她把文件袋合上，淡淡道：“给姓徐的打个电话，让他自己过来拿。今天如果不来，直接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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