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关注他逼的状态,手指摸着他的大腿缝,那和阴户接壤的地方,帮助伊蕾放松。
这对奸夫淫妇对处子的逼虎视眈眈,狼狈为奸,池霖还兴冲冲地跟南洛评价:“它好嫩哦,我想看你开苞它。”
说着,伊蕾的穴缝都缩了一下,穴口冒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
池霖还转过头跟伊蕾商量:“愿不愿意?我看你这么喜欢他,应该也喜欢他的鸡巴吧?”
伊蕾被戳中心思,手臂挡住眼,耻到不愿意回答。
他觉得自己的三观,下限,完全被这对情人带跑了,堕落进淫窝。
池霖手指从穴口摸到阴唇,一路蹭上阴蒂,眼睛盯着伊蕾的表情,手里摸到更多水,看到伊蕾张开嘴抽气,坐住的腰腹也敏感地抽动,池霖便喜滋滋地告诉南洛:“他愿意。”
伊蕾腹上池霖那口穴一直在流水,伊蕾都不好意思讲,为什么他可以这么理所应当地发骚发艳?
南洛放出性器来,缓慢地撸着根茎,龟头蹭伊蕾的逼,感受阴户的肉在龟头上轻微蠕动,却挑起池霖的下巴,跟他接吻,伊蕾压着嗓子,被南洛的鸡巴烫得敏感到不得了,一点一点地尖叫,池霖却给他伴唱,在南洛嘴里浪到不行地哼哼唧唧,叫伊蕾听着,越叫越大声了。
池霖躲开吻,掰开伊蕾的阴唇,翻出红艳的嫩肉,露出瑟缩的穴口,催促南洛:“快日它,快日它。”
南洛却移开鸡巴,瞥着池霖:“你这么期待,你来呀。”
池霖噘嘴,摸到南洛鸡巴上去,给他摸出轻轻的喘:“我来不了,我欠操,操人鸡巴会软的。”
“真的假的。”南洛摸进池霖腿里,抓住那东西,给池霖撸得像被日了逼一样叫唤,池霖敞开腿,盯着南洛顶住伊蕾的逼,一点一点撑大他的穴口,伊蕾大腿的筋绷了起来,屁股颤颤发抖,吃痛地喘息,池霖就给他揉阴蒂,撸阴茎,让他又痛又爽,你撸我我日你,他妈一桌稀乱。
南洛整个龟头插了进去,血掺和穴口的淫水,蜿蜒在南洛阴茎上,和他的血管交错,南洛掐住大腿,往阴道里不留情地捅了又捅,总算捅开来,整根没入。
池霖的手指也摸下去,沾着伊蕾的处子血,兴冲冲转过身给伊蕾看,伊蕾包着南洛的阴茎,看着自己的血,又痛又麻又满,心里有股充盈感,尤其当池霖告诉他:“宝贝,你长大了。”
南洛狠狠插一来回,顶得池霖栽到伊蕾身上,不等池霖爬起来,像个疯牛一样操逼,伊蕾满处乱抓,尖叫声逐渐爽利起来,池霖满处乱爬,掌握不了平衡,好像南洛也在日他一样。
乱七八糟,糟八七乱。
伊蕾被射了一满穴,南洛拔出来,池霖和伊蕾接吻,抓着伊蕾的手摸自己的逼,伊蕾摸到他的穴里,顶进手指,很轻易,但穴又水又紧,一摸就好操,伊蕾等池霖吻完他,小心地插他的穴,小心地问他:“你也不是处子了吧?”
池霖冷哼着:“你在开什么玩笑。”
伊蕾心想,他的自卑症被治好了。
南洛常常陪池霖玩这种游戏,他很少操池霖,更多用假鸡巴满足他那口骚穴,池霖太骚了,南洛要是没这劲,手要抓着假玩具操废掉,池霖才会来高潮。
南洛不在池霖身上索要性,他相信他们之间有跟深层的联系,不需要性来维持。
于是南洛挑选漂亮男人来操池霖,拒绝吸血鬼,多是人类,他一勾手指,软的鸡巴也瞬间硬邦邦,南洛没少这么干,他们一被选中,呼哧呼哧地出气,饥渴万分地向池霖走过来,被情欲烧得融掉。
南洛坐在一边监督观看,面无表情的,挺渗人,但碰上池霖,哪还管得了别人,就算南洛也别想掺和。
他打开池霖的蔽体物,手指发抖,池霖眨一眨眼,他就失了控,吸他的脖子,吸他的奶子,鸡巴顶开腿,一通乱撞,在逼上挤来挤去,听到池霖诚意十足的叫床,插进穴里更不得了,叫得他鸡巴都要打死结了,发奋日,一旦射出精,南洛就冷冰冰地拽开他,压在池霖身上咬他吸过的地方,用手指帮池霖掏精。
有时池霖一晚上能日一群男人,但南洛不给他一次玩多个,他说那是主次颠倒,应该你玩他们,不该他们玩你。
池霖评价为:“放屁。”
南洛越来越坚信他和池霖密不可分,是一体的两部分,怎么才能让池霖也认识到这一点?他只有偶尔拿鸡巴插插他,让他感受一下合为一体,从精神到肉体,但不能操太多,否则池霖要死。
南洛心想,要是池霖真死了,那灵魂也是他的,他活下去,池霖也就活下去。
要是自己先死了呢?
那池霖也得跟他一起死。
他就是这么自私的玩意。
是天赐“良缘”,他对池霖的感觉绝非肉欲。
南洛往池霖子宫里日,越来越感受到精神和池霖相融的粘腻感,根本不可能撕扯开,池霖被他日得身体乱颠,嗯嗯啊啊,手里在解他的衣物。
南洛从不许别人对自己主动,只能被动挨他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