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兴的形状。
&esp;&esp;“真的?那就今晚。”
&esp;&esp;庄杭却没有立刻答应,他犹豫了一下:“今天球队有训练,下周行不行?”
&esp;&esp;头顶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不辨喜怒的声音响起:
&esp;&esp;“我就今晚有空。你爱来不来。”
&esp;&esp;“那……”
&esp;&esp;庄杭还在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才能让楚渊不生气,后者已经转身大步离开了教室。
&esp;&esp;这是下午最后一节课,教室里的其他人都已经去食堂吃饭了,只留下庄杭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教室里。
&esp;&esp;“楚渊,你等等……”
&esp;&esp;庄杭站起来追了几步,又停下。
&esp;&esp;他惊奇的活动了一下完好无损的右腿,对腿部肌肉的灵活感到诧异,就好像已经很久没体会过这种灵活似的。
&esp;&esp;此时窗外的钟声遥遥的响了六下,是下午六点,教室里被夕阳笼罩的一片昏黄。
&esp;&esp;如果庄杭抬头看去,就能看见他头顶正中间的墙上挂钟显示的日期是三年前的某一天。
&esp;&esp;可庄杭没有抬头,错乱的时间与他灵活右腿上展现的某些违和感一齐在他脑中一闪而逝,很快就消散在手机上一条足球队的训练短信中。
&esp;&esp;他该去训练了。
&esp;&esp;庄杭是足球队的队长,他们球队马上要经历一场比赛,所以庄杭才熬夜看了几场国外球队的球赛,整理出几个队形和打法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