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
“你知道就好。”
说罢,冷漠回首,不与我对视,只望向车外的车水马龙。
他自然知道顾月为什么自杀,可他还是选择逃避。
而我再叁强调自己的替身身份时,他也不曾反驳,不为我正名。
哀戚似大片大片的浓云,在心头弥散开来。
懦夫,彻头彻尾的感情懦夫。
爱一个人,就勇敢去追,追不上,那就放手祝福,而不是找另一个相似的女人当替身,同时伤害两个人,把自己标榜为情圣,又当又立。
至于血缘阻隔,同父异母在我们的国度是道德禁忌,那可以去国外呀,想要小孩那,那就领养孤儿,有的是办法。
幸好我只是爱他的钱,若是真的爱上他,那该多伤心。
这两兄妹,一个感情懦夫,一个为情自杀,请锁死,不要出来害人!
我近乎嫌弃地下了他的车,霸总的车尾灯刚消失,立刻打了个网约车去上徐老师的行测
课。
没有任何人能阻止我上岸,没有任何人!
只不过……这徐老师的讲课水平有点下降啊。
原来他能脱稿上课,现场秒题,怎么今天时不时就打磕巴,偶尔还读错题。
关键是,他时不时就往我这儿瞄,搞得坐我旁边的女孩子们一个个面色羞红,以为徐老师在看她们,他休息时间还会自己傻笑,跟得了桃花癫似的。
男人开了荤,还影响智力啦?我的其他男人们,也没有这个症状呀?
这个疑问一直持续到徐老师送我回家(自己的车没有开出来,只能他送,我抠)。
“徐老师,你在笑什么呀?”头一次坐他的副驾的我,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