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璋已经期待了很久,很久今夜的到来。
怀里的人被他放在柔软的被褥上,很快,少年便挣扎着睁开双眼,眼睛里升起雾气,很快就难耐地呻吟出声。
“…热……”
他身上的香气似乎也随着体温的升高而更加浓郁地向外扩散,很快就弥漫了整个床榻。
少年初识情滋味,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躺在床上就顺着本能扯开了衣裳,露出白花花的胸膛。
楚璋深吸一口气,站在床边不紧不慢地脱自己的衣服。
他并不急切,托娅在皇宫里陪皇后,他们有一夜的功夫,况且因为今天的宴朝,明天休憩,不上早朝。
“好热……”
甘云口齿不清地吐出热气,细长的手指无师自通地扯开衣服,开始抚慰着自己的男根。
这十多年来没有用处的地方现在带给了他痛苦,可是用手隔着布料揉捏又带给他无法释放的欢愉,让他蜷缩起身体,半露出不宽的背。
薄背上的肌肉很通透,晶莹好看极了,那两瓣蝴蝶骨一抖一抖地颤动,落在楚璋眼里,简直就是勾引人的利器。
梨桃膏虽然叫梨桃膏,但其实是浓稠的液体,用花汁和特殊的东西捣制而成,抹在女人的穴口不仅能软化,还能催情,让穴里流出更多的淫水来。
楚璋用大拇指顶开瓶塞,一只手抓着少年的脚将人往他身下扯,在布料间的摩擦声中,少年的衣服已经完全敞开,白花花的皮肉上泛着粉,已经被憋得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
当然,就算没憋着也神志不清。
他眼前灰蒙蒙的,浑身都跟火烧了似的热,偏偏四肢无力,又撑不起腿脚动弹。
很快,便感觉到一双手按在他的胸膛处,接着便是凉凉的液体直接倒在乳尖上,刺激得少年一个哆嗦,连奶头都红嫩嫩地挺起来了。
甘云呜咽着咬住嘴边的布块,楚璋一只手将梨桃膏仔细涂抹在甘云的胸膛上,尤其重点关照了两枚红缨,另一只手则滑到软嫩的臀缝间,试探着将瓶口对准穴口,一边打圈一边轻轻戳弄。
“不…别揉嗯啊……”甘云双颊泛红,两只手搭在楚璋的手臂上,有气无力地要人拿开手。
他的胸膛从来没有受过伤,而且一直在布料中保护得很好,粉嫩的皮肉连摩擦一下都能敏感得泛红,现在却被人大力地揉抓,几乎是又痛又麻。
可他吃了药的力气哪里比得上从小就习武的楚璋?
直到一双奶子被玩得通红,楚璋才一边回味一边放开甘云,两只手都向下探,掰开臀瓣,狠心将瓶口直接插了进去。
“呜!”
甘云吃痛地睁开眼睛,又迷茫地盯着上方,这是…什么?
什么东西…好凉…流进来了……
瓷瓶倒插,里面的液体顺着一缩一缩的粉嫩穴口很快就流进穴里,顺着还有松度的肠道更往深处走。
楚璋感觉到瓶子空了就抽了出来,穴口瞬间缩紧了,瓷瓶被瞬间丢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了一圈。
在双重药效的加持下,菊穴几乎是很快就被扩张好了,两根手指撑开一条细口,随着手指搅动成各种形状。
滚烫的肠肉一抖一缩的,被指尖按压着显得极为可怜,但也在告诉别人——他准备好了。
“…呜……要……”甘云伸着手试图挽留楚璋抽离的手指,但楚璋毫不留情,但他很快就送上了更加粗大的东西。
他狰狞的,布满青筋的丑陋男根,正对着这一小个红艳艳的穴口耀武扬威。
“唔!不……”甘云被撑得眼泪溢出,四肢难堪地扭动着,一双腿被楚璋抓着挂在腰间,让他无法逃离。
“太大了…痛……”甘云啜泣着,就连他的菊穴也在不断绞紧着那突然肏进来的粗壮男根,在一瞬间,甘云整个人都痉挛着被扼住了呼吸一样。
那东西好像将他所有的肠子都贯穿了,让他连汲取新鲜空气的能力都没有了。
果然,要全部一次性进去还是有点困难。
“没事了…没事了,一会就不疼了……”
楚璋在甘云的脸上落下一连串的轻吻,安抚着甘云在欲望和恐惧的交缠下的不安,但是在确认下面的穴口松动适应后,楚璋便毫不留情地耸动起来,就好像要牟足了劲肏死甘云。
汁水横溢的肠肉被反复鞭挞,即使看不见也能知道里面肯定被磨肏得红嫩嫩地,甘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被楚璋堵住,连唇也被人玩弄得酸软,津液都控制不住地外流。
白花花的屁股悬在空中,因为男人的猛烈撞击一甩一甩的,粗长的男根几乎以残影的速度在已经完全被撑成一个鸡巴套子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甘云几乎要被这种撑坏的快感给弄得神经失常了,他大张着嘴,在媚药和快感的刺激下柔顺地像从西贡里挑出来的波斯猫,不论男人对他做什么都愿意。
“呜呜…呃啊!好,好胀,呜,慢点,慢点……”
楚璋是开头荤的小子,他感觉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