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卫知年长身玉立,面容如水,眉目如画。
他身后一架巨大的秋千仍在前后轻摆,摇动不停。
他们同为官宦子弟,相识多年。姚兆亭看着他脖颈上缠绕的白纱,笑起来:“你怎么也受伤了?”
王府后园,花木幽深。两个身量高挑的男子在青石路上并肩而行。夜se之中,二人衣袍一深一浅。
着浅se常服的男子肩垮药箱,弦月眉,风流眼,薄情唇,自成一副浪子模样。
“卫季渚,以你的身手,不应会伤成这样吧。”姚兆亭好奇问道。
深se常服男子手持灯笼,拂开一根斜生的树枝。
“是我大意了。那个nv人求我救她。”卫知年语气平淡:“当时北衙门的官吏有数十人在场,我本想耗着待她将原委说出,不料敏娱从竹树后绕过来,”说到这,他叹气道:“连累她受了伤。是我太大意了。”
姚兆亭拍了拍老友的胳膊,打趣他:“郡主以身救父,孝感动天呐。”
卫知年垂下眼帘,“是。”
“她无碍的,那点小伤晚上就结痂了。倒是你这伤,再深半寸就切到血府了。你啊,怕是早晚要折在这对甥舅手里。”姚兆亭数落道。
“姚太医教训得是。”
转过连廊,姚府的马车就在前面,姚兆亭停下脚步,他从药箱中翻出一包丸药塞给老友:“怕你疼得睡不着,一次一粒,忌荤油,忌花酒。”
“谢姚大人赐药。”
卫知年笑着深鞠一躬,目送姚兆亭上了马车。
估0着人都走完了,卫眠虚弱地唤道:“水……”
苹果脸的小丫鬟悦悦g起床帐,扑到床边:“格格!”
卫眠撩开纱幔,左顾右盼:“都走了?什么时辰了?”
小丫鬟点头:“都走了。酉时刚过。您饿了吗,午饭就没吃,一直睡到现在。”
卫眠招手,悦悦凑近。
卫眠低声说:“去给我弄壶酒来。”
小丫鬟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卫眠腿一蹬,半个身子探出床沿,偏头说:“要么你就去睡觉,什么都不知道。要么你去弄壶酒来,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两短三长……”她故意不说完剩下的话,左手在脚踏上划拉:“我鞋呢?”
悦悦下一刻把鞋捧到她手边:“奴婢去睡了!格格万福!”
“把门给我关好!”
“得令!”
卫知年低头行路,待发现时,已到秋千苑门口。
小丫鬟反身掩门,看见他惊喜叫道:“驸马爷!您来了!”
卫知年见里屋还亮着灯光,问道:“敏娱用过晚饭了吗?”
小丫鬟告状告得毫无压力,“格格不吃饭,还要喝酒。”
“去备些粥点,我拿给她。”
卫眠脱掉外衣,解开裹x,舒服地呼出一口长气。她按摩着饱满的硕r,想起白天的事情,陷入思考。
在警校时,除了警务技能和s击,其余都学得超烂。没有最烂,只有更烂,更烂的就是侦查。她把事情前前后后回想了一遍,完全没有头绪。
束缚了一天的大x此刻得到释放,她低头看了眼e杯的尺寸,满意地挺起xr,脖子后仰,将身t舒展开来。
卫知年步上石阶,一幕香yan剪影赫然呈现在他眼前。
剪影的主人跪坐在床边,她的手掌托r0u着浑圆的shangru,软neng的rr0u随着她的动作,被搓r0u成不同的形状……
她的指尖不经意地略过丰r的顶端,小小的莓果逐渐聚拢……
卫知年明知剪影的主人是谁,亦知非礼无视的道理,怎奈身形仿佛被人定住,脚下竟无法挪动分毫。
他又担心弄出声响,惊吓到屋内之人。
进退维谷的困窘笼罩住他,与之相伴的是,一gu冲动从下腹腾起,源源不断奔向他的全身。
这时候,窗棂上的景象变了。
剪影的主人迎着他的方向,向后扬起修长优美的脖颈。硕大饱满的shangru耸立x前,顶端两枚neng果瑟瑟擞擞,仿若花枝蓓蕾震颤于风雨之中,让人想放于掌心呵护。曼妙的腰肢向前拱起,弯成惹人疼惜的弧度。
夹在她双腿之间的靠枕随着她后仰的动作,被推至床沿,将掉不掉。她一手绾起秀发,一手抚向腿间,条形的长枕又被她慢慢骑回身下。
卫知年心头一跳,她的话语在耳边浮现。
我骑马,骑得可好了。
撩人的低y从窗缝泄出,他一刻也待不下去,用尽全身力气跃下闺房前的石阶。
没走几步,身后的房门吱呀呀地打开了。
卫眠随便穿好里衣,顺手捞过一条丝衾裹在身上,出门觅食。
王府之中,各院皆有的厨房澡池。秋千苑的布局相b其他各园格外简洁,两进院落,正房两边一间厨房,一间浴房。
时值初春,屋内